此間的事情結束,還有從西南道送來的軍情急需處理,夏玲玲沒有過多耽擱,直接走出了守備府邸。
臨走前又撂下了三個字——要活的。
&bsp;就在夏玲玲離開之后,原先的屋子里,便只得寧易與謝爾冬兩人,整間室內依舊靜悄悄的。
顯得格外沉寂,沉寂的甚至有些微的壓抑,經過先前的訓斥,現在寧易不說話,謝爾冬也老實的很,不敢吭聲。
依舊看著那位夏姑娘離去的方向,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感覺差不多那人應該走出府邸之后,寧易才咳嗽一聲,打破了這個沉寂。
那姑娘無論身手武功還是內力,都十分了得,他可大意不得,再有些什么差池,恐小命難保。
&bsp;小步走到一旁的座位坐下,靠在椅背上,深吸一口氣又長長的吐了出來。
&bsp;“大人,剛才那位是?”謝爾冬沒了脾氣,站到寧易身前,小聲問道。
“既然不知道,就不要知道了。”寧易瞪了其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誒誒。”謝爾冬答應兩聲,“那個鬼面的事兒?”
提到這個寧易這才皺了皺眉,雖然剛才答應的輕巧,但他知道此事不簡單。
先不說那鬼面本就是如今江湖一大例外,神秘的緊,單單是被那位姑娘看重,此事就不可小覷。
“你當真是看清楚了,那人是鬼面無疑?”
“看清楚了,什么林頂陽等人或許能認錯,那鬼臉面具我還能認錯了?”謝爾冬信誓旦旦的道。
“那可不好說,你莫不是忘了前段時間的花燈會?”寧易雙目微瞇小聲嘀咕一句。
那夜花燈會,金雀樓上當空一斬,好大的威風,這鬼面的身形自然也落入了旁人眼里。
這個旁人正是水下那位長燕派的弟子,再看如今在大德郡內開門收納弟子的長燕派,便知兩者之間關系,寧易等城中首要人物,能知道鬼面當日的壯舉,也就并不意外了。
“那依大人您之見,這鬼面還是個西貝貨?”謝爾冬語氣里有些光火。
本來被行刺了就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此人是鬼面倒還好,能從如今大名鼎鼎的鬼面手中逃得一命,還稍占上風,他謝爾冬的面上也好看啊。
可弄了半天,這是個假貨?要他如何高興的起來。
“管他真的假的,如今都是真的!”寧易眼神一狠,那目光看的謝爾冬心頭一跳,緊跟著便聽寧易吩咐了三條命令。
聽清楚之后,謝爾冬不敢有絲毫耽擱,悉數記在心中便告辭離去。
大門外,左右各兩尊闊口長須,銅鈴大一對眼睛的石獅子,一大一小。
&bsp;“小姐。”依舊留著短發,滿臉絡腮胡的壯漢夏象,正侯在大門口,待夏玲玲出現之后,大步向前,悶聲叫道。
“恩,走,去一趟那杜府?!毕牧崃崦鏌o表情的點了點頭。話語說罷,已經當先邁著兩條長腿,朝前走去。
背上背著一把大刀的夏象緊跟其后,落了半步,不敢稍有越過。
當初在那破廟里,他也以為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怎么可能屈居于這小姑娘手下,不過幾招之后,他徹底沉默了。
如今更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夏玲玲身后,當其忠實的護衛,等著小蓮花山重開山門的那一天。
這些天里,夏小姐做了什么他都看在眼里,不過大半都看不明白,他也不問,只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好。
沒走出幾步,就聽走在頭前的小姐說道:“或許將會有一場惡戰,逃亡這么久,咋樣,還有膽氣拼死嗎?”說罷回頭一笑。
“敢不為小姐效死!”夏象聲音依舊沉悶,跟那未劈下來的雷似的。
有多久沒有戰斗了,刀都快銹了,夏象緊了緊雙拳。
&bsp;她從夏象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