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消息,便是我回峰派的誠意。”
他還在做最后的試探,他要知道如今這秘籍確定還沒有落入任何勢力手中。
&bsp;“我做不了夏家的主。”夏玲玲明顯的認真思考過后,才說出了這句話。
“但夏小姐你一定做的了大德郡的主。”楊審之意有所指的點點頭后又道:“無論是那趟鏢還是那頁秘籍,無論是走水路還是陸路,大德郡都是必經之路。”
一番話說完,夏玲玲放下手中茶杯,心思急轉。
她不知道夏家對這頁秘籍有沒有什么想法,但她知道如果能將其拿下,必定立一大功。
利益是顯而易見的,與之而來的弊端便是和鐵山派結仇,一山不容二虎,處在西南道的夏家與鐵山派之間向來不怎么對付,這倒不是什么大問題。
甚至,知道大德郡背后是她的人可不多,完全可以把夏家摘出去,從暗中奪取利益。
身為一介女流,即使她再如何努力,此次大德郡的事情,能爭取到由她來獨當一面,已然是極限了。
家中那幾個在她眼里的廢物兄弟,卻當個寶貝疙瘩一般,她如果還想再上一步,此次是個重要機會。
“你們能出多少人?”既然下了決定,就不廢話,她夏玲玲是個雷厲風行的人。
“勢在必得。”楊審之右手握拳,只此四字便表明了態度。
而夏玲玲一邊的大德郡能提供的便是軍隊搜查,如果那些人真到了,第一時間知道的定然是大德郡。
其次,長燕派的人手,夏玲玲亦能調動。
“合作愉快。”夏玲玲站起身來巧笑嫣然,以茶代酒與楊審之遙遙一飲。
之后將此事放到一邊,當務之急是有關鬼面的事情,楊審之細細交代一番,夏玲玲心里便有了章程。
又就那趟鏢的事情,夏玲玲提出了幾個異議,楊審之皆一一作答,但夏玲玲依舊還需要見見‘其他人’
那刺客輕功又了得,除了全城封鎖,從茶舍順著西邊那個方向一路搜尋而去,別無他法,寧易想破了腦袋先下了三道命令。
但他也知道,要想真的抓住那人多半不可能了,如果抓不住又如何向夏家小姐交差?
正是愁的時候,突然一道令箭就飛入門中,狠狠的釘在了木框上,其上詳細的畫出了那刺客可能藏身的地方。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本是沒頭蒼蠅的亂轉,如今有了方向自然要好的多。
當即叫來士兵,又追發了幾道命令出去。
待人走了之后,看著門框上的令箭和手里的信箋,不由得寧易就想起了前任守備大人的死,對夏玲玲的認識或者說畏懼又深了幾分。
蜿蜒小巷前,謝爾冬一身甲胄叉腰站在道口,雙眉緊鎖,雙眉睥睨的看著前方來來回回的一眾士兵。
&bsp;他是卯足了勁兒,親自帶兵,務必要將這刺客抓住,本來他心里其實都已經不抱什么希望了。
自己大哥寧大人,又下了這樣幾個命令,因為那莫名其妙的女人的關系,竟是比他這個被害者還要來的重視。
都已經做好了,事敗之后受罰的準備了,誰知道寧大人送來了確切的消息。
&bsp;這可就不一樣了,本來還有的推脫的理由,如今確切的消息在手,若是再抓不著人,他謝爾冬搞不好就會被降職吶,此事無關他與寧易的關系。
說來也是可笑,抓不著刺客,反倒還是他這個受害者的不是了,更有被降職的風險。
如此,都是那個紫衣女子的緣故,心頭暗恨,可他謝爾冬拿這神秘紫衣女子沒辦法。
于是一腔怒火都放到了這刺客身上,打定主意抓住刺客之后,定要將其大卸八塊后丟進胭脂河里喂魚。
一行士兵從劉元的客棧離開之后,迅速去了隔壁街道,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