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并不以為意,還倒這周少爺瞎琢磨什么呢。
可看了兩動作之后,徐明正色起來,臉上露出思索神色。
是了,徐明敢保證自己不會認錯。
幾天時間過去,杜如疑與謝爾冬兩人在監獄里忙的是焦頭爛額。
憑借杜大人多年的經驗,手中紙上這些嫌疑人已經排除了一大半,該放的打兩板子后都放了。
打兩板子是規矩,即使你無錯之有。其目的是豎立衙門威信和對疑犯的告誡,讓你不要有犯罪的心思。
“杜大人,怎么樣了。”大冬天的監獄里更涼,即使是謝爾冬這個武夫都穿了三件在身上,杜大人更是裹的跟個胖豬似的。
“難難難。”杜大人一雙眉都皺成了川字,搖頭連嘆三聲又道:“手里這些人都快剔除完了,依舊沒有確定目標啊。”
“您再好生瞅瞅。”謝爾冬陪著笑,拿起桌上一個水果遞到了杜大人手中。
后者不答,將手中紙全部看罷之后,往桌上一擱,捏了捏眉心后雙目凝視著謝爾冬道:“謝大人,你可確定所有的人都在這紙上了?”
于這陰暗潮濕的牢獄中,杜大人聲音低沉,顯得有些可怖。
既然是那位新任守備如此交代下來的事情,背后必然就有那位夏姑娘的影子,因此杜如疑才如此重視。
否則,他管的什么謝爾冬的死活。
&bsp;“是啊,都在這兒了。”謝爾冬腦子里劃過當時塞進甲胄里的那些紙張,嘴上卻還是如此說道。
又深深的看了謝爾冬一眼,室內陷入了寂靜,呼吸可聞,好一會兒之后,只聽杜如疑直言不諱的道:“既然如此的話,我就要懷疑謝大人你辦事的能力了。”
此話背后的潛臺詞便是,既然辦事能力如此之差,那么因為此事被降職還是別的什么,都是理所應當,也不要求助到我頭上了。
話呢,謝爾冬自是聽得懂,但正因為聽得懂,才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
突然,謝爾冬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雙手一拍說道:“啊,我想起了,是還有那么幾個人,當時聽手下人順嘴提了一下,我給忘了。”
“想想。”杜如疑似笑非笑的看著謝爾冬道。
“有個叫鄭赤的來城中做買賣,還有個什么什么葫同巷,客棧里有一男一女兩個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