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似乎是有些寒了,徐明緊了緊身上衣服,往前去兩步蹲下身來,招招手道“蟲蟲,來,告訴爹,你幾歲了。”
蟲蟲丟下大黃,跑到徐明身前歪著腦袋說了三個字:“七歲啦。”
“七歲了啊”徐明揉了揉兒子腦袋。
之所以想賣這個客棧,是因為實在難以為繼,之所以不賣這客棧,不就是怕她回來找不著家門嗎。
即使比起約定的時間已然晚了兩年,更是不知繼續等下去還要等多久,但聽著兒子嘴里念叨娘親兩字,他都不會再把這客棧賣了。
你這撒謊的女人吶,徐明心頭暗嘆,將兒子摟進懷里。
&bsp;坐在大堂,劉元身體搖搖晃晃的在琢磨著落葉訣這身法。
山荒刀法他已練到了第三式江山如畫,第二式巫山小有所成,純陽霸體也未落下,只是進展緩慢。
突的劉元耳朵一動,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大聲朝后院喊道:“徐兄,又來客了。”只因久未有外人踏足的葫同巷再次響起了腳步聲。
站起身來,劉元整了整身上衣袍,心里暗想今兒真是怪事,客人還接二連三的來。
不過待劉元看清站在門前的客人時,卻笑不出來了。
兩人都不是客人,兩人他都見過。左邊一位微胖的威嚴男子,曾在花燈會上現身,沒記錯的話便是郡城司卿。
右邊一位幾日前才見過,正是于茶舍被刺殺的那位,這幾日他也聽說了,是城中守備大人的副手——謝爾冬。
“不知二位來此是為了?”劉元面露詫異,上前說道。
“我來問你,刺客刺殺當日你在哪兒?”
沒什么廢話,一眼看到劉元,謝爾冬上前一步問道。
“我在里間茶舍啊。”劉元理所當然的道。
“好小子,果真是你,你這是承認了?來啊,給我將此人抓起來。”一聽里間茶舍幾字,謝爾冬雙目大睜,一行守衛魚貫而入。
就連杜如疑都沒想到,對方如此輕易便承認了,這未免也太輕松了些,怕對方狗急跳墻,杜如疑還往謝爾冬身后躲了躲。
&bsp;“等等,都什么跟什么啊。”劉元面露苦笑,趕緊擺手解釋道:“我意思是大人您被刺殺的時候,我正在里間茶舍聽評書呢,怎么都不可能是我啊,茶舍伙計掌柜等,都能給小人作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