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辨別了方向后,朝右邊行去。
趁著沒人注意,抓了一個府上的婢女,問出了夏玲玲的住處。
打暈了她托到一邊去藏了起來,劉元朝東邊的屋子摸了過去。
當時在仁河上怒戰的夏象,到現在為止傷勢都沒有恢復,否則也不能讓劉元潛入的如此輕松。
從窗戶口一竄就跳了進去,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雙目一掃。
這夏玲玲的屋子倒是不像尋常姑娘的閨房,屋內一應陳設都偏厚重了些,若不是提前知曉,可能劉元都不會發現這是夏玲玲的住處。
待看清了屋內的布局之后,劉元身子一矮躲進了床底下。
躺好了之后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他躲床底下的次數好像不少了。
結果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又一個時辰過去了,劉元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還好當時打暈那婢女的時候下了重手,不過也保不齊被府里的其他人發現異常,只盼著夏玲玲盡快回來才好。
想著想著,也不過是又過了半個時辰的功夫,劉元耳朵里聽到了一點兒動靜,頓時緊張起來,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暗運落葉訣,讓自己悄無聲息的隱匿起來。
只見門口的位置,夏玲玲慢慢悠悠的走了回來,腦子里還在思索先前的事情。
如今吳松和那秘籍的事情都暫且告一段落,接下來她得著手收復大德郡以外諸地的事情了,以擴張自己的實力,好面對隨時都可能到來的朝廷的進攻。
結果剛到了門口,就見府里管事走了過來,神色帶著些古怪。
“哦,有事?”夏玲玲剛要往前的身子停了下來,凝神皺眉看著他問道。
“誒。”管事點了點頭,走到了夏玲玲身邊,附耳悄聲說道:“府上一個婢女跑了,到現在都還沒找到。”
“什么時候的事?”夏玲玲隨口問道,顯得不是很在意。
畢竟不過是跑了一個婢女而已,算得什么大事,她也不是那嚴苛的人。
“就,大概下午的時候吧。”管事的想了想說道。
“下午嗎……好,知道了,你去吧,繼續找。”夏玲玲有些頭疼的揮了揮手,如今事已經夠多的了,她可不想再為了什么勞什子婢女煩心。
和管事的辭別了之后,夏玲玲徑直的朝住房走去。
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今夜還需要好好靜養調息。
一路上也走的不快,她心里還在想著楊審之那邊兒的消息。
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從劉莽的嘴里套出話來,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鬼面’的消息。
如今亂世已起,可以想見的,要不了太久,各地的幫派就會死灰復燃。
到時候割據各地的門閥勢力,為了征伐天下,必然會與這些門派合作。
以財富名望各種許諾等,極盡拉攏之事。
但到那時,又豈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等這些都成了氣候,就更沒她夏玲玲什么事兒了。
而像‘鬼面’這樣的單槍匹馬的高手,可以想見的,必然會成為眾多勢力爭搶的對象。
并且在夏玲玲的揣測中看來,這位‘鬼面’很有可能不是一個人,其背后還有著某些隱秘勢力的支撐。
否則單憑對方一人,就能練就一身如此高強的本領,還能于眾目睽睽之下,一舉奪得三千道藏,說什么她夏玲玲都不信。
就算她信,這也太過不可思議了。
曾經也不是沒有野路子出身的高手,碾壓一眾門派精英弟子的情況出現。
例如劍俠葉飛蟬和大德郡里那對明逍夫婦,可這都是榜上有名的高手,而且從發跡起,就不是寂寂無名之輩。
前者葉飛蟬,那更是年少有為揮斥方遒,一路戰得了一個劍俠的名頭。
哪兒像‘鬼面’這樣式的,突然就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