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篤定了,劉元心里也稍稍放心,他也對冬竹和蘇巨芒有信心。
有關(guān)此事的話語說完,劉元突然有些遲疑著,看了看左右,最后停留在葉凝逍的臉上說道:“我有些話想單獨(dú)和徐兄說說,還請嫂子把徐兄讓給我一時片刻的。”說著笑了起來。
“哦?”葉凝逍聞言看著劉元先是疑惑,轉(zhuǎn)而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行,你兩聊。”
說著幾個人都走了出去,待屋子里只有他們兩人時,徐明給自己杯子里滿上一杯后看著劉元笑道:“怎么,有啥想問的,還搞的如此神秘?”
“啊,我就想問問徐兄你對元御閣是個什么看法?”劉元并沒有直接問出心里想問的,而是拐彎抹角道。
“元御閣?”徐明拿起杯子的手頓了一瞬又將手收了回來,淡然的說道:“我一介散人,無門無派的,對元御閣能有什么看法。”
“至于當(dāng)年江湖上的血雨腥風(fēng),也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我與他們,且算是無怨無仇吧。”徐明斟酌著說完平靜的看著劉元。
說的也確實(shí)是實(shí)話,他不像蘇巨芒等,與元御閣與朝廷有血海深仇。
“既然是如此,徐兄可曾聽說當(dāng)年元御閣和江湖人士合作調(diào)查過什么事情?”劉元眼神里帶著好奇,像是想聽些江湖隱秘一般的問道。
“哦?”聽劉元提起這個,徐明眼神頓時一變。
“當(dāng)年皇上還沒有登基,元御閣也沒有對江湖大舉進(jìn)攻的時候,雙方還算是和平時期,元御閣與江湖人士的合作雖少也不是沒有,不知劉兄弟你說的哪一件?”
“高手最多的。”劉元想也不想的直接說道。
“那自然是當(dāng)年圍剿那邪師,出動的高手之多,江湖上是無人不曉,至今恐還是老百姓茶余飯后的閑話內(nèi)容……”話說到兒這兒,劉元便知道肯定不是此事了。
這事兒他也知道,了解的十分清楚,再說那時間上也對不上啊,所以緊跟著又補(bǔ)充道:“最神秘的呢。”
“神秘的?”
“對,就是神秘的,出動高手多,還沒幾個人知道那樣。”劉元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眼神定定的看著徐明,然而后者卻抿唇久久沒有言語,只是看著劉元,看著看著眼神漸漸的變了。
搖頭嘆息一聲道:“你是想問烏木碑的事吧。”
“嘿嘿。”劉元尬笑了兩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他的確就是想問這個,只不過知道直接問肯定沒有用,所以才繞了一大圈。
接了夏玲玲的事兒,他遲早要離開這兒去往大西北,在此之前他自然想了解清楚有關(guān)父親的事情。
“對于這件事兒,你徐兄我當(dāng)真是無可奉告,還望劉老弟你收收自己的好奇心。”
徐明搖了搖頭,態(tài)度十分的堅(jiān)決,大有劉元若是堅(jiān)持再問下去,就要翻臉的架勢。
又是卡在這個位置,劉元今兒自然不會放棄,一定要問出個一二三來。
當(dāng)下皺了皺眉,劉元停頓了三個瞬間道:“如果我說我不是好奇,而是此事切實(shí)的與自己相關(guān)呢?”
“不可能。”徐明想也未想,脫口就道。
“我是此事眾多的參與者中,某一位的后人。”劉元跟著又道。
這句話說完,兩人都沉默了,屋里安靜了下來,劉元就這樣平和又真誠的看著徐明,眼神沒有任何閃爍。
“當(dāng)真?”徐明格外鄭重的問道,神色從未有過的嚴(yán)肅。
“真。我可以天下第一客棧的名頭,以我劉元的人格擔(dān)保。”劉元點(diǎn)頭道。
“那真是故人之后了啊。”徐明嘆息著,眼神有些飄渺唏噓,明顯已陷入神游之中。
有門,劉元心里如此想著,安靜的等徐明回過神來。
大約又是一柱香的時間過去,杯中茶水都涼了,徐明眼神才再次落在劉元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