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老爺子臉色不太好,走進(jìn)來之后就將大堂內(nèi)打量了一圈。
此時的大堂只有劉元一人還坐在桌前,蘇巨芒兩人都去了樓上,這不留下空間給劉元蘭心這兩人敘舊嘛。
當(dāng)然他也沒有直接問眼前坐著的這個男子什么,而是直接去了李蘭心平時的位置上坐下后,就看著李蘭心道:“說說吧,先前客棧門前是怎么回事?”
說起來這個小女兒來,李易笛便又是生氣又是無奈,一天別出心裁的胡作非為也就算了,偏偏還不懂事。
明知道自己是誰的女兒,但凡是有個風(fēng)吹草動的,就會惹的平頭老百姓們相談甚歡,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注意影響。
其實在看到桌邊那男子的一瞬間,李易笛心里已經(jīng)稍稍想清楚了些是怎么一回事。
不過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這會兒臉上都不動聲色,還得女兒親自給他一個解釋。
反倒是三皇子,好像與他無關(guān)一般,對客棧還起了興趣,自從進(jìn)來之后,就一直左右亂看,真就像個顧客一般,就差沒開口點上一份水煮魚了。
其實在他進(jìn)來的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劉元,曾在花燈會上是見過的,憑借三皇子的記憶自然有印象。
那夜劉元后面就消失了,還以為是走了或是死了呢,三皇子也不是特別在意,印象如此深刻的原因,還是因為劉元是和趙長鏡同一時候出現(xiàn)。
既然三皇子認(rèn)出了劉元,劉元自是也認(rèn)出了他,心頭咯噔就是一下,連李蘭心父女兩的事情也顧不得了。
心里反復(fù)在思量著三皇子這個時候來此的目的是什么,跟著便又想到了魏武帝在世時,太子與三皇子的關(guān)系是相當(dāng)和睦的啊。
此時出現(xiàn)在這反賊的地盤上,又是作何打算?但,當(dāng)初在花燈會上三皇子被刺殺,三皇子的行蹤又是誰透露出去的呢。
想來想去也理不清楚,劉元搖了搖頭,索性不再多想,反正與他的關(guān)系都不大,他此時的首要目的還是盡快將兵器拿到手,然后立即動身前往大西北。
剛將思緒拉了回來,便看見李蘭心父女兩都坐了下來,看那神情,應(yīng)該是解釋清楚了。
聽完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李易笛還是好好的斥責(zé)了李蘭心幾句,后者笑了笑完全不當(dāng)回事。
&bsp;似有意似無意的,李易笛與三皇子對視幾眼,交流全在眼神里了。
大概意思便是,那人不過是蘭心先前的掌柜罷了,以您三皇子殿下的身份,完全不需要放在心上。
事情處理完畢,李易笛也沒有要與劉元交談的意思,說到自己公務(wù)還繁忙就要起身離開。
不管三皇子有沒有將這個叫劉元的人放在心上,反正他是完全不在意的。
&bsp;眼看李易笛就這樣要離開了,三皇子內(nèi)心是喜的,就在前一刻,他終于將劉元和趙長鏡與他描述的那個人聯(lián)系在了一起。
既然兩人是同一個,那么蘇巨芒也必然在此。
&bsp;只要李易笛一走,他就有更大的把握說服蘇巨芒。
只可惜事與愿違,就堪堪在李易笛要邁出大門時,劉元站起身來,遲疑著想要喊一聲站住。
“等等!”
話不是劉元喊的,有人比他還要搶先一步。
&bsp;幾個人都尋聲朝身后看去,只見蘇巨芒依舊背著他的大木匣,從樓梯上一步步的走了下來。
在看見這個人的那一瞬間,三皇子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沒來由的,只是那股氣勢,便讓他瞬間確認(rèn)。
“你是在叫我?”李易笛轉(zhuǎn)過身來,靜靜的看著樓上那男子,他倒是沒看出來多余的什么,只覺得那木匣甚是奇特。
“是的,我想和你單獨聊聊。”蘇巨芒微微頷首說道。
“閣下有什么就在這兒說吧。”李易笛淡然說道,這段時日以來,來投奔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