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捕捉其軌跡。
刷刷幾下,他手底下的那些個好漢便已然人人帶血。
這三人絕對不一般!
有極大的可能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幾位,乃是朝廷安插的密探,除了這個解釋以外,顧興昌也再想不出別的了。
&bsp;“上,繼續(xù)上,一三四隊從后面包圍,務(wù)必給我攔住了!”對方越強他越心慌,就這短短的幾個瞬間,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只要一想到要是放跑了這么重要的三個人,是怎樣一個后果,他心尖尖兒都在顫抖。
&bsp;揮手一邊指揮一邊大聲吼道,甚至是將原先包圍整個商隊鏢局的手下都給調(diào)了過來。
隨著周圍包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劉元沖殺的步伐終究是慢了下來,因為他開始時不時的幫裴蛟分擔些壓力。
有些打不中要害的攻擊,要害例如眼睛肚臍耳蝸等,劉元為了節(jié)省體力也不去躲了,也因此導(dǎo)致胳膊上多出了一道道白痕。
是的,就是白痕,這些人的攻擊除了能夠?qū)⒃囊路澠疲缓笞屗惺艿教弁匆酝猓斐刹涣私z毫實質(zhì)性的傷害。
打了這半天,就連體內(nèi)的‘源’都沒有一丁點兒的反應(yīng)。
為了避免被人聯(lián)想到鬼面身上,所以劉元使的全是荒刀,左一刀窮荒絕跡,右一刀八荒之外,打的是酣暢淋漓霸道無匹。
先前與白蠻戰(zhàn)斗,還有讓秦可依看見山刀,主要還是為了試探,試探這兩人到底認不認識這個得自菩薩蠻的刀法。
可惜,什么也沒有試探出來。
不想再多耽擱,劉元將體內(nèi)的陽火精氣盡數(shù)調(diào)動起來,在他成功踏入純陽霸體訣第五層時,肉身更強了不說,體內(nèi)的陽火精氣又壯大了一縷。
顧興昌越看越是心驚,他已經(jīng)盡了全力去阻攔,可依舊攔不住,迫不得已親自揮刀上陣。
身為一個鏢頭,他顧興昌一手狼牙刀法使的也算是入木三分,放在西南道那也是練出內(nèi)勁兒的高手,雖還未登樓,放在如今這個江湖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好手了。
然而即使是他又有何用,就劉元現(xiàn)在的實力,說句不好聽的,那完全是欺負人。
簡簡單單的一刀,不摻雜任何刀法的一刀,直接將顧興昌給劈的握刀不穩(wěn),半個身子酸麻無比,接著一腳就將其踹倒馬下,再之后劉元看也不看便沖了出去。
完事之后,才依稀聽見身后傳來幾聲鏢頭鏢頭的呼喊,劉元才想起自己剛才砍倒的那人是誰,還以為也只是個普通手下呢,罷了,這不重要。
順利的沖出包圍圈,劉元回過頭來本是想要看看裴蛟與秦可依怎么樣了,誰知這一眼就看見令他大感有趣的一幕。
只見不遠處,原本的戰(zhàn)場,那些被圍殺的定遠鏢局人,不知何時竟已率眾沖殺了出來。
&bsp;“唔,有意思。”劉元臉上微笑著低聲念叨著,看來那商隊內(nèi)還有高人在啊,也不知會不會把他三人給盯上了。
但不管怎樣,眼下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喊上裴蛟兩人便趁著月色,往山林外奔去。
還沒跑出多遠,只聽身后有一部分人喊殺著追了上來,被裴蛟叮叮叮的丟了一陣暗器給嚇退了。
跟著又聽身后在呼喊著:“鏢頭鏢頭,大事不妙了那定遠鏢局的人率眾突圍逃脫了。”
&bsp;“你說什么?!”
本來被劉元狠狠的踹了一腳,跟著又跌下馬去,此時心口還隱隱作痛,呼吸都不順暢了。
聽這一語,直接又驚又怕的一個咕嚕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一伸手抓住那人胸前衣領(lǐng),拉近了張嘴吼道,唾沫星子噴了對方滿臉。
&bsp;“就在咱們的人抽調(diào)了一部分去對付那三人之后,不知怎的被對方抓住了機會,瞅準了咱們的薄弱點,就就就就突出去了。”
“呸!”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