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官員之后,也都是從小讀書識字,循規蹈矩的或者,只不過這樣的人咱們碰不到罷了,就算碰到了,別人不高調咱們也認不出來啊。”
“恩,有道理。”劉元點了點頭,想想天底下那么多官員子女,除了先前羅明達這樣的人,別的正常人是沒機會認識。
&bsp;“其實類似這種背景出身的人,很難不養成這樣目中無人的性格,因為你要說家里父輩官多大吧,也不見得,類似那些世家門閥的子女,便很難出幾個這種人。”裴蛟補充著說道。
“不錯。”聽裴蛟的話,劉元不由得就想起了夏玲玲和李蘭心,世家出身的子女,比起這些官宦之后,是不一樣。
&bsp;“可要說小也不小了,像是什么一縣縣令甚至縣丞的兒子,那也不敢多么張揚跋扈的。”
這也是實話,太小的官兒也沒那個囂張的資本。
幾人站在門附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之后便在附近的涼棚坐了下來喝些散茶,劉元心里開始琢磨著‘巫湮’的事情。
就在昨天,他再次將夏玲玲給他的信息梳理了一遍之后,才開始著手打聽這人的下落。
在一個城中略顯偏僻的角落位置,大抵是一條短街,一看就是貧民百姓住的地方。
&bsp;腳底下踩著的是黃泥土路,類似這樣的地方,一到下雨天就是滿鞋的泥土。
四下里還有不少的蜘蛛,吱呀一聲,隔壁門被打開,一身穿簡陋粗布衣衫的大嬸往外潑了一盆水,警惕的看了劉元幾眼之后便將大門又砰的一聲給關上了。
往前沒走出多遠,第三間大門的位置,劉元成功的找到了那人的住處,按照夏玲玲留下的信息所說,就是這里沒錯了。
上前扣響了大門,門內響起一聲:“誰呀?!”竟然是個女人?劉元心底泛起了嘀咕,聽聲音應該有些年紀了。
正想著呢,大門被打開一人寬的縫隙,劉元笑看著門后這位中年男子,問道:“呵呵,是故人來訪,想必您就是王俊雅吧。”
是的,原本聽著是個女人聲音,結果開門的卻是一個中年男子,不過劉元也沒多想,可能是那女人的夫君吧。
“不是,你找錯人了。”男子冷淡的說完就打算關門,卻被劉元一伸手給抓住了門框。
那男人瞪著劉元怒道:“你這是作甚?強闖民宅我可是要報官了。”
“哈哈,不是不是,兄臺不要誤會,那我想向你打聽一下這人。”劉元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塊不足一兩的碎銀遞了過去,臉上帶著微笑。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更別說這個笑臉人還是笑著給你送銀子,那自然脾氣就好了些,男子當即將劉元給迎進了家門,在前院坐了下來道:“坐下說吧。”
“您說的這個叫王俊雅的人,恕在下真不認識,不過,我們搬到這里住也不過是一月多之前的事情,而前任住戶好像正是姓王的。”
男子簡潔的道,聽的劉元神情一動再問:“那兄臺可知那人是去了哪里?此人對我來說十分重要。”
“這個,別人的私事,我們也不好過問。”男子遲疑著又說道:“不過屋子是通過北市牙行買來的,你倒是可以去哪里問問,但我不保證對方一定會告訴你了。”
“好的,我會的,那兄臺你知道的那人,是不是長這副模樣。”說著劉元還從懷里掏出了王俊雅的畫像,至于畫像自然是夏玲玲留給他的。
仔細分辨了一番之后,男子點了點頭:“對對對,是他,其嘴角的這顆痣我記得十分清楚。”
“好的,謝謝了。”劉元之后又多問了些別的事情,再旁敲側擊一番,再得不到新的消息之后才告辭離開。
臨跨出大門之前,那男子又將劉元喚住,臉上帶著幾分擔憂之色問道:“您是衙門的人嗎,那姓王的莫不是犯了什么事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