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維持著面子上的關系罷了,銀錢等物,自然沒以前多了。
夏家的來路斷了,自己外門弟子的身份不僅用不上了,一旦暴露還是催命毒藥,那對于王俊雅這樣的老賭徒來說,生活之艱難可想而知。
哆哆嗦嗦的活著一天又一天,好幾次因為快吃不上飯了,說是斷手再也不去賭坊了,可總也克制不住,下不了那個決心。
現在好了,人生難得如此暢快,王俊雅臉上那個樂呵啊,手里抓著一把銀票和散碎銀子,在空中賣力的揮舞著嚷嚷道:“停停停,看好了啊,我這把要壓大。”
說著,王俊雅往桌上丟去一兩塊銀錠,聽著那銀子重重落地的脆響,周圍人頓時瘋了一般。
“壓壓壓,我也壓大,信賭神的準沒錯。”
“對啊,快壓了。”
周圍人一起哄,都往那桌上丟去銀子,過不多大一會兒,壓大的那一塊,便堆起了白花花的一片,晃的人眼暈。
&bsp;也不知什么時候,劉元悄無聲息的擠進了人群中,已經站到了王俊雅的身邊。
由于還沒摸清楚周圍那些盯著王俊雅的是賭坊的人,還是別的什么人,所以劉元暫時沒有輕舉妄動。
只靜靜的看著,這一局很明顯,由于下注跟風的人太多,理所當然的輸了,在一眾賭徒那快要將人撕碎的目光中,王俊雅笑的肆無忌憚,繼續玩他自己的。
旁人的輸贏與他又有什么干系,至于輸了錢,將氣撒到他身上什么的,就更不怕了。
先前也不是沒有人想這樣干過,只可惜,沒有一個近了他身的,凡是想揍他的,最后都自食其果,被身邊人狠揍了一頓,鼻青臉腫深一腳淺一腳的離開了。
今兒興致也差不多了,將余下的錢揣進懷里,王俊雅拍拍屁股就往外走去,路上就想著該吃點什么好。
眼看著王俊雅要走,周圍人自然讓開一條道來,劉元落后一會兒,也跟了上去。
那兩人本來還指望能從劉元這個雛的身上撈一筆呢,誰知道對方竟然一塊銀子沒丟就走了。
&bsp;兩人還想再說些什么,可惜劉元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當沒聽見,類似什么賭博這樣的東西,是完全誘惑不了劉元的。
等出了大門之后,劉元看的更清楚了些,大約有五六個人就跟在王俊雅身邊,有些像狐朋狗友,但心里隱隱覺得沒有那么簡單。
以劉元的跟蹤技術來說,一時半會是不大可能被發現的,就這樣遠遠的吊在那些人后。
結果一路上劉元便發現,那些人什么事都沒干,就是吃喝玩樂笑談聲傳了一路,比紈绔公子還紈绔公子。
跟蹤了足足大半天的時間,最后這些人吃飽喝足以后,直接往王俊雅的新宅子走去,包括那些狐朋狗友在內都進了宅子大門。
躲在一個角落后面,劉元稍稍露出一只眼來看去,眼神里透出深深的疑惑,轉過身來靠在墻上,心里呢喃著:“這可就難辦了啊。”
有那些礙事的人跟著,根本不方便他與王俊雅談一些私密的事情,看來今天只好作罷,劉元選擇了先回去再說,往后再找機會。
畢竟現在地點,還有對方常去的地兒都知道了,也就不擔心找不著對方。
王俊雅回了自己家后,門房立即迎了上來,臉上帶著嬉皮笑臉的笑容道:“老爺,先前有人來找過你。”
“哦?誰啊?”王俊雅顯得滿不在乎的問道,最近來找他的人不少,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有些人該見,有些人不該見,前者見了之后,就成了現在圍在他身邊這些人。
“小的也不知道,也忘了問其身份了。”門房有些慚愧的摸著額頭說道。
緊跟著還不等老爺王俊雅怪罪,門房再次回答道:“啊,我告訴了那人您在四季賭坊的事情,怎的,那人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