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笑意盈盈的面龐,劉元心里感到一陣古怪,若是按照夏玲玲對他說過的話,還有得到的信息來看,王俊雅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人才對。
每一次,只要是夏家的人到來,對方都應(yīng)是熱情的沖了上來,背后伸出一條看不見的尾巴開始搖晃。
哪兒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不僅沒有第一時間就滿口答應(yīng)下來,以求能得到什么金錢上的支持,反而還拿捏著什么架子。
再聯(lián)系起對方這些天以來的表現(xiàn),例如賭場的事情和其曾經(jīng)菩薩蠻‘外事’的身份,這背后必然是有什么聯(lián)系。
身邊跟著秦可依的情況下,劉元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說來現(xiàn)在的菩薩蠻也是不清不楚的,誰知道具體是怎么一回事呢。
&bsp;不過心里怎樣想著,劉元嘴上卻是沒有說出來,面上也沒有絲毫的表現(xiàn),只是面不改色的開口道:“吩咐倒是談不上,只是想從你這兒了解點事情而已。”
“哦?您請問。”竟然只是想問點什么,王俊雅心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還有一點點的遺憾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大概他心底也是真的想兩頭獲利的吧。
“你知道的,夏家當(dāng)初供養(yǎng)你,給你源源不斷的提供銀兩,就是看中了你菩薩蠻外門弟子的身份。”
“現(xiàn)在也該是你報答的時候了。”
“我想知道的,就是最近有關(guān)菩薩蠻的情況,例如城中對那位叫秦可依女子的搜索等等。”
劉元一番話說完后,靜靜的看著王俊雅,他需要得到這些消息以后,與從秦可依那兒得到的做個對比。
“啊,您要知道的是這個。”王俊雅恍然大悟一般的點了點頭,跟著又說道:“最近菩薩蠻是發(fā)生了不少的大事。”
“先是菩薩蠻蠻主的閉關(guān),緊跟著這不就有人開始打起了蠻主女兒的主意,打算以此作為要挾蠻主的人質(zhì)。”
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隨意在城中找個人來詢問,都能知道個七八成情況,不過王俊雅說的更加詳細(xì)罷了。
全部聽完了之后,劉元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與秦可依說的沒有什么出入,應(yīng)不存在欺騙的情況。
大抵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之后,劉元看著對方再次開口說道:“蠻主大概多久會出關(guān)?”
“這個,便不是小的能知道的了。”王俊雅不作多想,搖了搖頭說道。
這倒是實話,類似于這樣的事情,本事就是說不準(zhǔn)的,就連秦可依都只是知道一個大概而已,更何況是王俊雅了。
兩句話問完了之后,劉元笑瞇了眼看著王俊雅,緩緩說道:“那不知你在這件事上,又是站在哪一邊的呢。”
仿佛是理所當(dāng)然的將話題引到了那件事上,聽上去是那么的自然。
然而就這話的內(nèi)容,卻是讓王俊雅心頭一緊,他沒想到對方會如此直接的問這般敏感的話題。
至于是什么哪一邊,自然是對秦可依的態(tài)度上,是抓是保?
一時間整個屋子陷入了鬼一般的寂靜,王俊雅雙目盯著劉元眨了眨眼,接著便沉吟一聲,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就小的這種末流身份,哪兒有資格插手這樣的大事,又何來的哪一邊之說呢?”
雙目仔細(xì)的盯著此時王俊雅的情況,劉元逐漸笑了起來,他明顯的察覺到對方?jīng)]有說實話。
就沖這些天的種種表現(xiàn)來看,他都不會像其嘴中說的那么不堪,那他在自己這個夏家的代表人面前,隱藏著這些又是為了什么。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劉元將半張臉隱藏在熱氣騰騰的煙霧和杯子中,表情和眼神看不真切。
也正好是這個時候,心里細(xì)細(xì)的琢磨著一些事情,砰的一聲輕響,放下茶杯的時候,劉元再次說道:“你在菩薩蠻中,可曾聽說過‘巫湮’這門武功。”
其實劉元心里不抱太多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