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會能解釋清楚的。”
“不是什么大事,而此事也該了解了,如果是夏家人想要的話,你就帶回去吧。”蠻主嘆息一聲,揮了揮手說道。
沒想到一連幾件事情,都發(fā)展的如此順利,劉元再次抱拳感謝著,帶著蠻主的令牌離開了山洞。
離開之前,順便將秦可依也叫了回去,至于別人父女兩是要說些什么,劉元便沒去好奇了。
&bsp;雙腳在山洞巖壁上幾個起落,劉元便落在了平地上,堪堪站定的時候,劉元抬起頭來,便豁然一驚。
不知什么時候,先前領(lǐng)路的那個老頭,又站到了他的身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就跟幽靈一般。
真是人嚇人嚇死人,結(jié)果還不等劉元說話,那老者淡淡的看了劉元手里的令牌一眼后就說道:“隨我來吧。”
又是隨我來劉元懷疑對方只會說這幾個字。
知道對方的速度,所以劉元也沒多想,直接跟了上去,不過這次老頭倒是走的不快,也沒過太久,畢竟山谷說大也不大。
不過一會兒,前方便出現(xiàn)一道石門,老者在旁邊的機關(guān)上鼓搗兩下后,自己邁步走了進去,回首看著劉元都:“在此稍候。”
說著已經(jīng)走了進去,劉元老老實實的等候在門口,心里琢磨著此地會不會就是菩薩蠻的禁地,也不知裴蛟去了哪里。
等劉元走了之后,秦可依臉上帶著雀躍的表情,還有些心喜的看著自己父親,一連問了兩遍:“怎么樣,怎么樣?”
&bsp;“哼。”蠻主哼了一聲,接著神色變換,讓秦可依心里有些惴惴,知道蠻主開口之后:“人是不錯,只是可惜了,不行。”說著蠻主堅決的搖了搖頭。
“為什么?”秦可依納悶問道,就在先前,蠻主要將秦可依嫁出去,詢問了她的意見。
當時秦可依腦子里就浮現(xiàn)出了劉元的身影,沒做多想,直接就說道自己若真的要嫁,便嫁給劉元。
先前父親的態(tài)度還模棱兩可的,怎么現(xiàn)在態(tài)度變的如此堅決了?這是為何?
“沒有為什么,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蠻主再次道,臉色變得十分嚴肅了。
按理來說劉元救了秦可依,而且還是劉關(guān)張的兒子,要選的話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然而,蠻主過不去菩薩蠻與自己心中的那道坎兒,說到底劉關(guān)張還是元御閣的人,還是地級御使。
而且也不知道將來劉元會往什么方向發(fā)展,對于劉元來說,對方還太年輕了,將來也還有太多的可能。
現(xiàn)在是沒什么,但將來呢,保不齊就會是將自己女兒往火坑里推,而到時候夾在菩薩蠻與朝廷中間的秦可依,又該如何自處?
再加上,先前劉元問的那些問題,也不像是一個會安分的人,而且那天生絕脈的問題,多半說的就是劉元自己。
也只有事涉自己兒子,劉關(guān)張才會如此吧,唯一的疑惑就是,一個天生絕脈的人,如何殺了白蠻提珠的?
所以蠻主也不敢那么肯定,劉元就是那個天生絕脈的人,但如論如何劉元都不是一個好的歸宿。
&bsp;自己只有這一個女兒,不得已的情況下,蠻主就多想了一些。
其實還真是關(guān)心則亂,蠻主完全不明白兒孫自有兒孫福的道理。
或許是話語說的重了些,秦可依眼眶直接就紅了,抿著紅潤薄薄的嘴唇,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就朝山洞外跑去。
也許是哭了吧,蠻主沒有多說,長痛不如短痛。
&bsp;站在山洞邊沿,還不過是一個少女的秦可依,眼神定定的望著前方,看著劉元與裴蛟兩人一步步的離開了山谷,逐漸的就連背影也徹底消失看不見了。
情竇初開的少女,還未完全綻放,便徹底的閉合了。
那是她初次離開大山,本以為能見到外面的花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