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賬房先生,那個因為混混投毒案,被關(guān)進了縣城的衙門中,后來卻從林捕頭的嘴里,得知其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的神秘賬房先生!
說來,這位賬房的確是老賬房了,一直都是劉元老家那客棧的賬房,就在他還在元御閣當差的時候,便見了幾面。
只不過十多年來,一共也就見了那幾面。
就在劉元到了晴川縣之后,這位賬房先生干脆被關(guān)了進去,那是再也沒見過了,所以劉元的印象還是有些模糊的。
反而是這位叫做曹陽成的賬房先生,見到劉元的第一眼便認了出來。
當初曹賬房決定離開之前,便偷偷的來過客棧,見了劉元一面,發(fā)現(xiàn)一切正常,劉元過的很好之后也就放心的離開了。
不過以劉元當初那淺薄低微的實力,是完全察覺不到的。
從晴川縣離開后,曹賬房一路調(diào)查,最終就追到了這西北大山來,顯然這位賬房先生在最初,知道的要比劉元多得多。
曹賬房至始至終就聽說且知道‘烏木碑’的事情,只不過僅限于知道有這么一回事,知道的也不清楚罷了。
此事隱秘,只有幾位當事人才知曉,不能透露給第三人,劉關(guān)張自然緊守這個原則。
原本只是因為烏木碑的事情而離開,曹賬房也不是太擔心,只不過劉關(guān)張這一去不復(fù)返,他就不得不心憂了。
好在客棧交給了劉元,后面的事情也處理完了,他也就是時候離開了,走的悄無聲息。
恐怕曹陽成走的時候,怎么都沒想到劉元那么能造,后面又發(fā)生了好多意料之外的事情。
&bsp;來龍去脈都了解的差不多了之后,劉元開口問道:“曹叔你來到這西北大山多久了?”
雖然對方?jīng)]說,但劉元也能猜到曹賬房與父親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姑且以曹叔稱呼之。
“多久了。”曹賬房眼里露出一絲思索,想想微微搖頭道:“三四月吧,我也不清楚。”
居然有這么長時間了,難怪劉元都現(xiàn)在都沒在大山里找到父親的蹤影,曹叔待了三四月都沒發(fā)現(xiàn),又豈是他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就能發(fā)現(xiàn)得了的。
當下一顆心沉到了谷底,面色也變的沉重起來。
緊跟著,就聽曹賬房開口繼續(xù)說道:“這么長的時間,我雖然沒有找到劉大人,但也不是沒有收獲。”
“哦?曹叔你說。”劉元眼神一亮。
之后的時間里,曹賬房詳細給劉元說了他在這大山里搜尋到的信息,等等一些情況,哪些地方不需要去了。
最后,嘆息一聲又道:“可以將地方鎖定在這三個地方,若是這三個地方?jīng)]有,恐怕”
茫茫大山之中,能鎖定三個地方,可見對方付出了多少心力,而恐怕什么,曹賬房沒有說,劉元也能想到。
看對方嘆息的樣子,如果這三個地方都沒能找到,那恐怕便徹底斷了父親的線索吧。
既然都說清楚了,便馬上行動,已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耽擱了。
再次上路,劉元盡力之下,也能跟上賬房先生的速度,雖然沒問,但劉元心里大概揣測出曹賬房的實力,內(nèi)力肯定是超過了六重樓的。
沒有過去太久,突的一下,曹陽成頓住腳步,轉(zhuǎn)過身來皺著眉頭一臉思索的打量著劉元。
好一會兒,就在劉元懷疑自己是不是臉上有什么異常的時候,曹賬房開口道:“如果沒錯的話,你是天生絕脈吧。”
聞言劉元神色一驚,心頭一突,他總算明白對方疑惑什么了。
既然是天生絕脈之人,先前是如何躲開那一擊的,又是如何跟上他趕路的速度的。
&bsp;臉上的驚訝瞞不了人,劉元也沒有刻意掩飾的意思,所以曹賬房的臉色頓時變了,出手如電一般,迅速的擒住了劉元的手腕。
速度之快,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