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摻雜進這些事情里,對方若是聰明的話,想來也不會再招惹他。
等煙霧散盡之后,劉元緩步走出了這條死胡同。
到現(xiàn)在他大概想出了事情的始末,明擺著早上那一起沖突與他父親沒有絲毫關(guān)系。
一切都是因為空樂派知道驚靈幫最近的動靜,從而安排了這樣一個局,打的就是埋伏包圍的主意。
就先前那兩位弟子,說出的那人傷勢情況,劉元心里便起了疑惑。
畢竟他爹向來是不用刀的,直至如此多人搜查了這么久,都沒有絲毫發(fā)現(xiàn)后,他心里才越來越確定。
而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霽寧郡常王爺官府等人,都沒有什么動靜,看來驚靈幫與其的關(guān)系,也不如看上去那么美好啊。
可現(xiàn)在,他又夠如何找到父親呢,一切的期待到頭來,原來只是一場空歡喜罷了,劉元心里有些悵然,快步朝著天下第一客棧的方向走去。
搜查的事情,還得等驚靈幫的事情過后了。
丟下煙爆彈,順利的逃出了那條死胡同后,女子速度逐漸的慢了下來,因為她實在是提不起多余的力氣了。
嘴里不住的咳嗽,捂住嘴巴的手心里盡是鮮血,就剛才挨了那一刀之下,她便已然是受了重傷,對方所隱藏的實力,比她想象的還要多的多。
更關(guān)鍵的是,以她的閱歷,也絲毫看不出對方的跟腳,認不出那是出自何門何派的刀法。
不過刀法認不出,卻不代表她沒有發(fā)現(xiàn)些別的,那男子絕對是修行過一門煉體的武功,而真正交手之后,女子發(fā)現(xiàn)這武功格外的熟悉。
其實就在先前在死胡同,與那男子對話的時候,她心里便已然有了猜想,至少七分把握。
&bsp;但對方整個人又好似憑空冒出來的一般,整件事情都透著邪門,據(jù)說對方是來找那瘋癲之人的,果然也和那瘋子一樣邪門奇特。
心里想著這些,女人扶著手邊的墻壁,一步步的朝著前方走著,突然身邊又響起了另外一個腳步聲,讓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哎呀,怎么成這副模樣了?”耳邊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話語里倒是聽不出多少擔心的意思。
“要你多管?”女子轉(zhuǎn)頭狠狠的瞪了男子一眼,話語也毫不客氣,此時的兩人看上去不像是多好的關(guān)系。
“哈哈,好好不管,只是不知你計劃沒成功,師父他老人家會有多失望呢。”男子說著又悄聲道:“咱們從山里離開,拜在了空樂派門下,謀劃了這么長時間,最后卻功虧一簣,也不知該怪誰呢。”
“我一力承擔。”女子不咸不淡的說道,感覺差不多到安全地方了之后,盤膝坐下,服下一粒丹藥后開始療傷。
兩人是一同下山離開爛馱山的,但兩人的目的不是一模一樣,這事主要是她謀劃多年,卻是與男人無關(guān)。
是的,兩人原本并不是空樂派的弟子,而是爛馱山的高徒,爛馱山這樣的隱修宗門,下山弟子是有嚴格把控的,不是一般人都能下山的。
當然,當年那位烏魚先生是個例外,烏魚先生這幾個字,包括有關(guān)他的一切,在爛馱山中都是一個禁忌。
&bsp;而他們此次下山,為的是攪亂天下風云,于這亂世之中火中取栗,從而有所建樹。
受到的內(nèi)傷不算太重,又有門派的療傷丹藥。
&bsp;內(nèi)力調(diào)息了三十六個小周天之后,便將稍稍將傷勢穩(wěn)定下來了之后。
也是此時,靜下心來的女子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了先前那男子的身影,尤其是對方抓住自己劍鋒的那一瞬間。
突的,女子豁然睜開了雙眼,猛然間的動作,倒是把男人嚇了一跳,道:“你怎么了?”
“沒什么。”女子眼神轉(zhuǎn)瞬間便歸于平靜,淡淡的說道。
就在剛才一瞬間,身為爛馱山下山弟子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