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沒找著,我是不會走的。”男子說完看著鄭東西露出一個微笑,又道:“至于怎么找,那是我的事,就不需要你多操心了。”
話音還未徹底落下,便見這男子已經走到了后院門前,一個閃身已消失于門后。
“嘿,我這暴脾氣,還說不聽了怎么著。”鄭東西嘴上說著,擼起袖子就往前走去。
現在他心里也泛起了嘀咕,看對方這和顏悅色的模樣,絲毫不像是魔門中人啊。
在他的記憶力,當年的那些魔門中人,雖說也極少有嗜血好殺之人,但也大多是些脾性古怪之人。
要不就是一臉冷冰冰的,好像擱誰都欠了他兩三個銅板似的。
但話說回來,若不是魔門中人,那又是誰會想要找丹橘呢?
遠山上的晚霞紅橙二色,像那無形的推手將其緩緩拉開,不斷的替換著白晝。
四野風沙之下,一行快馬加鞭風塵而去,若能仔細觀瞧,當發現竟是當先一驢。
速度極快,甩開身后幾匹快馬好幾個身位。
不出多大一會兒,那頭驢在一處山腳前停了下來。
仰頭望著遠處,劉元抬起右手,示意身旁的人停下,輕聲開口說道:“冬竹,你確定是這個方向嗎?”
“是的啊掌柜的,咱們現在應該是已經站在西南道的地界了,至于師門的話,往那個方向再有兩三天的樣子也就到了。”
冬竹說完,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伸出食指往那方向指著。
&bsp;“還有別的路嗎,哪怕是繞路一段也行。”劉元面上的表情依舊有些凝重,緊接著如是問道。
“唔,繞路的話,那就還有,恐會要七八天了。”冬竹思索著回答道。
“好,就那條路,七八天也行。”劉元點了點頭,七八天倒是可以接受,并不是什么半月一月。
再次上路的時候丹橘姐妹兩都沒有多問什么原因,聽掌柜的就行了。
只有劉關張仿佛看出了一些端倪,但是也沒有開口多言,以裴蛟的聰慧自然也發現了。
但她按壓不住好奇的,有什么說什么,也沒必要壓著。
于是在一個晚上歇息的時候,裴蛟悄悄走到了劉元身邊,將后者拉到一棵大樹后,頗有些神神秘秘的道:“之前那條路怎么不走,是不是有戰事,或者是由于介入平頂王的成都的緣故?”
“都有。”劉元直接答道,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咱們此去是找醫圣求助的,并不想和另外兩家有些什么牽扯。”
至于戰事嘛,不用說,劉元也清楚裴蛟一定能知道,因為先前他聽到的動靜,身旁這些人沒道理聽不到。
能聽到也能猜到,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自然要遠遠避開了。
同時還有些話劉元沒說,當初他還答應了夏玲玲一件事,要給其從西北大山菩薩蠻手里帶來巫湮的秘籍,現在依舊得手。
只可惜回到晴川的時候已經晚了,大德郡如今物是人非,早就換了領頭人。
至于夏玲玲的去向,當時劉元也不太好向柴聽山打探,想來等治好父親的病之后,大可在這西南道找一找。
前者兵敗從君臨道逃走,很大可能是回了西嶺夏家才對,已經答應了別人的事情,自要盡最大可能做到。
同時劉元也沒忘記,有位兄弟在那城中,由于心憂父親的事情,一時也沒去打探什么消息。
但想來是出不了什么事的,兩人緣分,必能在江湖再見。
相離不作兒女姿態,相逢不過快意喝酒,一口牛肉下肚,又是那艷陽高照大河濤濤。
與裴蛟說完之后,劉元獨自背靠大樹坐了下來,閉上雙目,手按在刀柄上,腦海里一遍遍的過著‘山荒’刀法的畫面。
自從上次來了感悟,并且與丹橘對練過后,一天天下來,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