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指的驚喜到底是什么?”面對的是自己妹妹,老大自然是有什么說什么。
不用藏著捏著的,心里想到了這個疑問就問了出來。
“現在嘛,我也不太敢確定,總之到時候哥哥你就知道了。”夏玲玲臉頰上帶著酒后的紅暈,笑看著哥哥說道。
“行吧,打小你就是一個有注意的姑娘,既然如此大兄我也就不多問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好。”
老大說著拍了拍夏玲玲的肩膀,然后扭身打了一個響指,將柜臺上正打著瞌睡的店小二一下就驚醒了。
后者醒來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大堂四周,滿堂都是喝酒的人。
一時間還有些懵,不知道是誰在叫他,直至老大又喊了一聲之后,才反應過來。
打了個哈欠迎了上去,開口就問道:“吃點喝點?”臉上也不見得有多少喜意或者說熱情。
畢竟就這么大點小酒館,客人來來回回也就是那些人,日子能過得去,便也不在乎什么回頭客了。
顯然老大也不會去和一個店小二過多的計較,沉吟一聲就道:“這同樣的酒給我也來一壺吧。”
“好勒,燒刀子一壺。”小二喊了一聲就去后臺拿酒了。
本來老大是想喝點十年杏花村的,想想這小酒館估計也沒有,干脆就整點和他妹一樣的吧。
“我記得大哥你很少喝酒啊。”
等酒來了之后,夏玲玲有些詫異的看著老大說道。
“少喝不是不喝,今兒不是你回來了,一起喝點,也不第一時間知會大哥一聲,真叫大哥傷心啊。”老大搖頭晃腦的說著,拿起酒壺便灌了一口下去。
跟著直呼過癮,他是一個極其自律的人,由于酒多容易誤事,所以一般來說是不喝的。
兄妹兩你一言我一語的閑聊著,既然丟了大德郡的事情不用擔心,便聊了一些家長里短,自然而然的就說起了他二哥夏倚章的事情。
自從夏玲玲走了之后,家中其實沒什么大的變化,有些人該如何就還是如何。
不過也不知是不是酒喝得多了些,說著說著,老大就壓低了聲音,靠近了幾分。
道:“老二依舊是料理著家族生意,但就是前段時間,大概是一個月以前,我總感覺他有背著家族做一些鬼祟之事。”
“估摸著是想以邪門手段,竊取家族利益,我遲早要給他揪出來,讓他這個家族里蛀蟲死無葬身之地。”
說到后來,老大的情緒顯得稍稍有些高亢了,但聲音已經壓的很低,至少他還知道隔墻有耳,有些話不能被外人知道。
仍舊是十分清醒的夏玲玲,聽到這個話之后神情立即變了。
沒有立即接上自己大哥的話茬,只是同樣用打個響指的方式,叫來了店小二后說道:“結賬,你算算兩壺燒刀子多少錢。”
“一錢銀子。”小二想也不想的說道。
從腰帶里掏出一塊碎銀,丟在桌上后,夏玲玲拉起大哥的胳膊就往外走。
此地已經不是說話的地方了,兩人出了小酒館后,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有那涼風一吹,老大的酒還醒了不少。
“去我府邸吧,咱們詳聊。”老大辨別著前方的道路,開口如是說道。
說完,兩人走路的速度就快了幾分,路上有遇到巡邏的衛隊,倒是紛紛停下給兩人打招呼。
要說夏玲玲這么久沒回來,他們可能還不認識,或者說本身對這個姑娘沒什么印象。
但要說到整個西嶺夏家的大公子,那可是再熟悉不過了,對方可算是他們的頂頭上級。
就算是不能拉近關系,混個臉熟那也是好事啊,所以眾人個頂個的機靈,背對著月光的方向,擺出了自認為最是和善的笑容。
當然,如果換個詞的話,落在夏玲玲眼里,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