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自然會召見他的,倒是不急于一時。
留裴蛟與那老二站在院門前,劉元上前幾步敲響了房門。
“沒鎖,自己推開進來吧。”內里響起夏玲玲的聲音。
待劉元進屋之后,一眼看見夏玲玲坐在紅木桌后看書的身影。
聽見動靜抬起頭來,夏玲玲展顏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前輩可是有些什么發現了?”
對方此時來找自己,自然是因為還記著此前合作的事情,好事。
“差不多,不過卻是給夏城主你帶來一個大驚喜。”劉元微笑著說道。
“哦?大驚喜,什么大驚喜?”裴蛟的臉上笑的不置可否,最近她都忙的焦頭爛額了,哪兒還能有什么大驚喜。
唯一的大驚喜,也在今兒清晨得知了,那就是大兄他沒能順利抓住黑衣人,讓其被一個老和尚救走了的事情。
大兄抓不到黑衣人,就完不成這件差事,抓不到二公子,他比自己還要著急。
雖然夏玲玲不知道自己大兄在父親面前,立下軍令狀的事情,但隨意猜也能想到,清風衛不是那么輕易就能調動的。
既調動了清風衛,又完不成父親當初交代的事情,大兄一準沒有好果子吃。
對于現在的夏玲玲來說,大兄沒有好果子吃,勢力被削弱,就是對她來說最好的好消息了。
至于那黑衣人是被一個光頭老和尚救走的事情,現在的夏玲玲就正在思考此事。
因為已經從黑衣人的光頭,和那招獅子狂怒中,知道了前者的小蓮花山身份。
后又從夏象那兒得知了,對方是被小蓮花山逐出山門的人。
那么這個老和尚的身份也已經呼之欲出了,當年在魏武帝的馬蹄下,還順利逃脫且活著的就那么些,其中年長德高望重武功高強者更是少之又少。
不大可能是小蓮花山的主持,后者據傳依舊是一副年輕人的模樣,唇紅齒白的。
那么那位老和尚,只有可能是達達院的大僧,或者戒律堂的堂主。
總歸都是小蓮花山的人,不能是佛門的人,突然冒出來,帶走了被小蓮花山已經放逐了的人吧。
既然是小蓮花山,那么也應該讓夏象知道了,只是該要如何說的問題,夏玲玲皺眉思索著。
而劉元也不說話,只是拍了拍手,裴蛟帶著那位男扮女裝的二公子,從外走了進來。
夏玲玲看著眼前這兩女的,皺眉想不清楚前輩這是鬧的哪一出,總不能給她一女人送兩個大美人吧。
剛要開口詢問,就見那清冷的姑娘,在身旁另外一位姑娘的臉上拍拍打打的,又不知用了些什么玩意兒。
后者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變成了夏玲玲很是熟悉的那位。
雙手一拍椅子,夏玲玲認清了,肯定自己沒有認錯了,眼神里透露著驚喜,甚至驚呼出聲:“夏季明!”
被直接喊出名字,要換了幾年前,他夏季明定然是不悅,且要反唇相譏的,而現在嘛,只是脹紅著一張臉也不說話。
啪的一揮手,夏玲玲揮動的氣勁將房門給關上,跟著便從嘴中發出一場串的大笑聲。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說完之后,從桌后快步走到前面,眼神灼灼的看著劉元道:“不,應是前輩助我才是。”
“行,那這人我就交給你了,你們兄妹兩許久未見了,敘敘。”劉元說完,還拍了拍二公子的肩膀。
之后便揚長而去,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二公子在屋里會翻騰出什么浪花,以夏玲玲的本事,管住他二哥不過是小事一樁。
等到屋內只剩下夏玲玲他們兄妹兩人后,時間仿佛靜止,誰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些什么。
直至夏玲玲傳喚周向來屋里的時候,屋里已經不見了二公子的身影。
果然不出周向所料,夏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