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從里面抽出了一張信紙。
在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若不是這封信來的蹊蹺,他是斷然沒時間看的,他今兒本還打算抓緊最后一點時間,把老二的事情處理了。
是在不行,那也得想個可以變通的辦法出來。
所以有些不耐煩的就看了起來,誰知道不過剛看了兩行,大公子臉上的神色立即一變。
直至全部看完之后,嘶的一聲,他握緊了拳頭,將手中信封與信紙揉成了一團,大吼出聲道:“所有人集合!速度,通知三個大衛(wèi)士,還有我手底下的高江領(lǐng)、董成幾人。”
大聲的將命令吩咐下去了以后,他本人已經(jīng)飛也似的朝外跑了出去。
堪堪跑到一半,又回過頭來,嚴肅鄭重的說道:“誰也不能將今日發(fā)生的事情透露出去,違令者斬!無赦。”
還很少見到公子如此嚴肅的表情,當下所有人都齊聲應(yīng)道,沒有人敢不把大公子的話當一回事,曾經(jīng)有這樣的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
軍中行動講究一個快字,等所有人都集合好了以后,不過是過去了一盞茶的功夫。
帶著浩浩湯湯的人馬,大公子一騎當先,帶著手下人往信上所說的地方跑去。
路途中經(jīng)過劉元所住的那間客棧時,鬧出的動靜成功將其驚動了。
于是劉元走到了窗戶邊,伸手推開窗,探出腦袋往下張望去,正看見了這樣一幕。
都還不等他說話,同樣聽見動靜的裴蛟已經(jīng)走了過來,就擠在劉元身邊,往外看去,對方身上如絲如縷的香氣,隨風在空氣中彌漫。
一個勁兒的往劉元鼻子里鉆,其沒注意,劉元的耳垂已經(jīng)紅了。
待看清楚了發(fā)生了什么之后,裴蛟感慨道:“嚯,好大的陣仗,看來這持續(xù)了這么多天的事情,總算是要有一個了結(jié)了。”
“啊,那是必然的。”劉元緩緩點頭,故意側(cè)過臉去,沒有看裴蛟的眼睛。
至于事情也的確是到了該解決的時候了,畢竟今兒已經(jīng)是最后一天了。
如果再不解決,夏玲玲還要貪的話,最終結(jié)果也只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覺得,夏玲玲能換取到自己想要的利益嗎?”裴蛟有些疑惑的問道。
“對啊!”劉元經(jīng)裴蛟這一問,才想起來,就看那大公子現(xiàn)在這個架勢,明擺著是已經(jīng)有了確切的位置。
等真正找到了二公子的所在之后,那夏玲玲可就沒有這個‘利器’在手了,不怕大公子翻臉不認人,不作出任何的利益讓步嗎?
心里這么疑惑的想著,劉元嘴上回答道:“不多想,總之與咱們無關(guān),再說了那夏城主人精似的,自然想到了應(yīng)對的法子。”
“也是,犯不著對別人的事情這么上心。”裴蛟微微頷首說著。
就在兩個人談話的時候,下面的一群人已經(jīng)策馬狂奔的徹底消失在了長街的盡頭,耳邊還能聽見漸漸低沉的馬蹄聲。
從自家府邸出門,到勒馬停在了地方,一共沒有用去兩刻鐘的時間,就連馬都還沒有停穩(wěn),大公子已經(jīng)先一步翻身下馬了。
“快,跟上。”身后那些武將官員各個都急了,連忙追上前去,一大清早的就搞這個樣子,他們其實都有些懵了。
昨晚上本來就沒睡到一兩個時辰,現(xiàn)在又被大公子帶著弄這一出,若不是由于對方的身份,早就鬧了。
但也正是由于對方的身份,他們也只得是把苦水往肚子里咽,同時還打強打起精神,露出一副干勁十足的模樣。
不過也沒忘了在心里咒罵幾句,再如何,那精氣神裝是裝不出來的。
幾個人落后了大公子半步,悄悄的在用眼神交流,看大公子現(xiàn)在這副模樣,就像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目標一般。
可要說在這兒就能找到二公子,他們是不信的,畢竟這條街先前他們來搜查過,且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