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面上,才好商量,對方有什么條件盡管劃下道來,處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也只有全都接下了。
這一去,就又是一刻鐘的功夫過去了,等到下方傳來回應(yīng)的時候,眾人都感覺自己等人是等的太久了。
往上的繩索被拉扯了好幾下,等到一個士兵爬上來之后,眼神復(fù)雜的看著大公子
“怎樣,可下到了最底,下面是個什么情況?”大公子忍不住直接開口問道。
那人喘息了兩下,直接說道:“回將軍的話,我們果真在下面發(fā)現(xiàn)了二公子的人,可是”
一句話還沒說完,轉(zhuǎn)折就來了,把個大公子急的,往前半步道:“可是什么?”
“可是大公子像是昏迷不醒一般,我們也不敢有什么進一步的動作。”那人臉上有些遲疑,跟著快速說道。
昏迷不醒?幾個人都愣了一瞬,完全沒有想到是這么個情況。
要是昏迷還好,就怕已經(jīng)死了可就完犢子了。
好一會兒之后,大公子沒法再等下去了,率領(lǐng)幾個人親自走了下去。
過不多時,便在一個并不寬敞的地下空間里,看到了二公子的人,幾個人經(jīng)過一番周密詳細的檢查過后,才發(fā)現(xiàn)二公子是真的昏迷了。
可既是昏迷,卻無論他們用什么辦法,都沒法將其叫醒,甚至找來了城中最好的大夫。
忙活了好半天之后,大公子急的在下面團團轉(zhuǎn),打算不管了,先將昏迷的老二弄上去再說別的。
可就是這一動,一封信從老二的衣服底下掉落在了地上,隨同大公子一起下來的幾個人,都懂事的往后退了幾步。
等到身邊再無一人的時候,大公子這才彎腰將那封信給拾了起來,伸手抖了兩下,展開看罷之后,將信紙揉成一團,揣進了袖子里。
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同行的下屬道:“我上去看看,你們將老二抬上去。”
“是。”幾個人異口同聲。
等到大公子走出這個深坑之后,迅速吩咐了幾條命令下去,都是信上提到的條件。
外圍人群當中的一個男子,眼見這樣的情況,悄悄的從人群中退了出去。
隱沒在轉(zhuǎn)角時,陽光照在他的側(cè)臉上,發(fā)覺正是喬裝打扮過后的周向。
這一幕幕的事情,自然是他周向讓奇士府的人干的,而那地下深坑也不是突然有的。
這條街道正是先前劉元曾來過的,那地下深坑就是先前那位奇人晚上睡覺的地兒,只不過是在原有的基礎(chǔ)上擴大了一下罷了。
至于那位二公子為何暈過去了,還死活都弄不醒,還多虧了劉大掌柜的給他提供的藥丸。
原本夏玲玲說是不麻煩前輩了,誰知道還是遇上了事兒,不過這藥丸卻是裴蛟提供的了,他們便不知道了。
就以裴蛟的造詣來說,弄些個藥丸,那還不是輕輕松松,除非是頂級的高手,或者他們不辭辛苦去請到圣手宗的人出手,否則誰都別想解開她裴蛟下的藥。
現(xiàn)在既然一切事情都完成了,周向自然沒道理再在這里盯著,他都回去等消息,看效果了,加入大公子真按照信上吩咐照辦的話,效果應(yīng)該是不會差的。
經(jīng)過這一遭,就必然是小姐他崛起的契機。
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計劃在發(fā)展,大公子果然照他們所說的做了,讓出了自己手底下的一些利益。
但他依舊不知道自己是讓給誰了,心里只有幾個假象的目標,都是族老,絕對想不到自己小妹的頭上。
雖然他很是不情愿,但比起軍令狀來說,也就不算什么了。
而且這件事情完成,成功將老二其人抓到,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兩相比較之下,他就算不賺,也頂多是個小虧而已。
至于立下的軍令狀沒有自己打自己臉,而且還是滿城百姓都知道了這件事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