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湮’是什么,對于他們西嶺夏家來說,有著什么奇特的作用,恐怕也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而在坐的都是夏家的上層和中堅力量,自然清楚巫湮所代表的意義,那是能讓清風衛的實力,拔高一個層次的秘籍啊。
甚至還不止于此,有了這本‘巫湮’,還能多出不少的高手,這在家族征伐天下的關鍵時刻,可算是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當然,這一切都得有個前提,那便是夏玲玲所說全部為真,不存在用假秘籍來為自己開脫的可能。
但想來既然夏玲玲能夠如此輕松的把秘籍拿出來,早就想到了偽造的后果是什么,斷然不會犯這個傻。
所以這本秘籍,十之得是真的了。
顯然都不止是那些族老有這樣那樣的想法,就是夏玲玲大哥在內,他都沒想到小妹先前與他說的什么驚喜,竟然如此之驚。
原來,小妹忍了這么久,是真的蓋了好大一張底牌啊。
“玲玲小姐,你可知道欺騙家族的下場和后果嗎。”依舊是夏玲玲右手邊中間的一位族老,站起身來雙目圓瞪,更是伸手指著夏玲玲說道。
“當然,這一點就不勞夏三叔您老費心了。”夏玲玲扭頭淡淡的看了其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又看向了坐在上首的自己父親說道:“秘籍是或不是,真還是假,父親一看便知。”
說完在父親點了點頭之后,夏玲玲拿著秘籍走上前去,將那個手抄本遞到了父親手里后說道:“請家主過目。”
接過這本秘籍,其實夏明光心里早就有譜了,有關這個事情,事先他這位女兒就與他稍稍提過一嘴。
再者說,就夏玲玲的實力,巫湮秘籍的真假,當然不會看錯。
現在真的將這本秘籍拿在手中,細細看罷之后,老夏敢肯定這絕對就是真的,微微低垂著的眼眸看了自己小女兒一眼之后,又微不可查的掃了大兒子一眼。
老夏心里已然有了計較,緩緩將秘籍合上,喉嚨里咳嗽兩聲,然后開口說道:“這秘籍沒有任何問題。”
只此一句就算是給這件事定了調,再看其余幾位族老,眼神中明顯還有幾分不服,畢竟這秘籍只有他們父女兩人看過,真假什么的,還不是一個人說了算。
可就這幾分不服,在于老夏的眼神對視完了過后,立即消散于無形,轉而變成了一個謙卑的笑容。
甚至很快,還不等老夏再說些什么,就有另外一位族老率先開口說道:“既然玲玲小姐為家族立下如此大功,先前那因禍丟失大德郡的些許小事,便不用再去過多計較了。”
“我們夏家向來是賞罰分明,玲玲小姐如此功勞,不止是功過相抵不說,余下的功勞還應該得到大大的獎賞才是。”
如此兩句話說完,就像石子丟進了湖泊,蕩漾開了一圈圈的漣漪,那些慣會見風使舵的族老們,立即開口附和起來:“老朽也覺得應該如此。”
“對啊,理應如此才是。”
等等人一聲接一聲的說著,其中也包括老大在內,臉上也露出幾分真誠的笑容,與小妹愉悅的對視了一眼。
不過,有些時候就是這么不巧,總有那么不合時宜的一個聲音響起。
只聽大殿之外,有人開口說道:“家主大人,既然是巫湮秘籍,我們都十分好奇玲玲小姐是怎么得到的呢。”
開口說話的估計是家族中某個支脈的人,長的其貌不揚的,也不知是自己有這樣的想法,還是受了上方某位族老的指使。
不過話既然說出口了,再加上對方普通的身份地位,也犯不著計較或者用上一些能夠制約族老的手段,老夏摸了摸自己的下頜,眼神看向了夏玲玲。
原本這樣的情況夏玲玲早就預料到了,其實就算什么也不解釋,就說是自己憑本事得來,其余人即使心里有些想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