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聞鼓下請罪!”
這登聞鼓可是有冤情時才會有人去敲響的,先皇在位時僅一位敲響過這登聞鼓,當時牽扯出了多少大案要案,處置了不知多少官員。
他在位這幾年還真沒人去敲響過登聞鼓,但凡是有人敲響了登聞鼓的,勢必會激起朝堂震蕩,更是有不少言官會進行彈劾。
說得好聽是跪在登聞鼓下,說白了這就是有冤案,到時候傳出來必然會惹得人心惶惶的,何況言淮在百姓中的聲望還是有的。
既然駱卿來了軟的,言淮便來硬的了。
“陛下,這定國公已經被抓住了,還在押解回京的途中呢,還是太皇太后,你費盡心機將我請回來,這會子是想前功盡棄?定國公在朝中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你且看看他有沒有卷土重來的可能。”
言淮勾唇一笑,又是那副灑脫不羈的模樣。
“我倒是有興趣看看。”
“你……”
駱卿偷眼瞧了太皇太后一眼,就見她面上偽裝頃刻間就被言淮刺得裂開,她狠狠地瞪著言淮,眼中竟涌上了刺骨恨意,可她不愧是太皇太后,只一瞬就將這些個恨意掩蓋了去。
“皇上,哀家老了,哀家自知德行有失,沒能協助皇后管理好這后宮,哀家有罪,請求禁足于長樂宮,永不再踏出長樂宮宮門一步。”
這就是太皇太后厲害的地方,隱忍著退一步,丟了些東西,可又保全了自個兒,只要保全了自個兒,總有卷土重來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