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你真的……”
她看了眼駱如煙,到底是沒將之后的話說出來。
“你不信我還不信萬公子?萬公子出自大家,又受舒夫子學,最是知禮不過了,要是我有僭越的地兒他還不早早地躲著我了?你們想必也看了許久了,我們并沒有什么。況且紅梅就在我身邊兒,就是為著避嫌。”
舒以歌為人本就良善,聽得這話也信了個八九成了,但還是半信半疑地問道:“真的?”
“自是真的。”駱卿說得真切。
舒以歌長出了口氣,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這才上前拉著駱卿的手,歉意道:“對不住,你的臉……”
“無礙,待會兒我同劉夫子請假,回去敷點藥就是了。”駱卿倒真的不在意這些,她屋里有劉大哥教她做的這種治療外傷的藥,到時候回去敷一點待這紅腫消下去就好了。
紅梅見舒以歌同駱卿和解了,順勢便道:“舒姑娘,有些話奴婢卻是不得不說了。”
舒以歌看著她:“你說啊。”
紅梅這才道:“還望您莫要將今兒的事兒說出去啊。要是因著我家姑娘同萬公子討教了幾句醫術方面的事兒,平白讓人誤會了去,那可就不好了。”
舒以歌是知曉這其中輕重的,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后豎起三根手指發起了誓:“我發誓,我決計不會說出去的,不然就天打雷劈!”
駱卿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以歌啊,你可別這樣發誓,也不算多大個事兒。”
她明白,其實這最大的問題從來不是性子單純的舒以歌,而是駱如煙。
哥哥說過,最可怕的不是一見著你就對你冷眼嘲諷的人,最可怕的往往是那些一見著你就笑臉相迎的人。
而駱如煙的無心之言,無一回不將她引入不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