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不耐似擔憂,整個人很是焦躁不安。
翌日,駱卿就聽得消息,說是駱文又派了兩個家丁去如春園外守著,讓人輪流當值,不得讓宋元春踏出如春園一步。
不單如此,她身邊伺候的一等丫鬟和婆子媽媽的全給撤了,至于三等丫鬟也只給她留了兩個。
紅梅說起這打聽來的消息時嘴角止不住的笑意“這春姨娘如此圖謀不過就是為了飛上枝頭變鳳凰,一輩子錦衣玉食,如今看她還當如何!”
駱卿卻是高興不起來“你別忘了,三姑娘還在如春園呢。”
紅梅一愣,霎時反應過來了。
“奴婢倒是忘了這茬,春姨娘被禁足了,但三姑娘可以出來替她辦事啊,春姨娘身邊的丫鬟婆子沒了,但三姑娘身邊還有兩個婆子并兩個一等丫鬟啊。”
她很是不忿。
“這罰了跟沒罰有何差別?”
駱卿扯了扯嘴角,冷笑一聲。
“是啊,罰了跟沒罰也沒甚差別,連她手上的田產(chǎn)鋪子也照樣在她手上。說來說去不過做做樣子,讓大伙兒面上過得去罷了。我這父親平素里看著迂腐好面兒,其實聰明得緊,不過全用在了偏心上!”
紅梅問道“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
駱卿繼續(xù)拾撿著自己的草藥,最后也只說出了一個字“等。”
紅梅不解“等什么?”
也不及駱卿提點,她自己已恍然大悟,等的自是正往京城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