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說陳媒婆一直逮住我們家不放,屢次三番地來說這門親事是駱如煙早早跟她通過氣兒了?”
駱卿搖了搖頭“此事萬不可這般斷言的,許是我們想差了呢?也許是三姐姐派采菊出去是另有事呢?”
“大晚上的能有什么事兒?”駱如蘭頗為不屑,“我早就說過,那駱如煙跟她娘一個德性!都是狐貍精!”
駱卿對于駱如蘭的火爆脾性很是無奈。
“不行!”駱如蘭拉著駱卿轉身就要回花廳去,“走,你同我一起去跟娘親說說。”
駱卿卻是站在原地沒動。
駱如蘭疑惑“你這是……”
駱卿苦笑“四姐姐,我在這府中沒有依靠,父親也……若是此番沒有定論,我又將事情捅出來了,不說父親不信,到時候怕是真得將我給趕走了。”
她不貪慕這身份,也不貪慕駱府的錢財,只是因著哥哥在京城,她便不能走。
何況哥哥身份高貴,若是她連駱府庶女的身份都沒了,只怕更是配不上哥哥了。
她知道她的哥哥最好了,不會嫌棄她,但他的身份不允許,只怕少不得會有人在背后說三道四。
駱如蘭是駱府的嫡女,從小被母親兄長寵著,頗為不解駱卿的顧慮。
“怎么會?你可是爹爹的女兒啊,哪里就會輕易將你送走啊?”
駱卿垂眸,沒吭聲。
駱如蘭嘆了口氣“罷了罷了,我去說,就說是我瞧見的,我聽見的。這會子總行了吧?你也不必害怕了。”
駱卿抬眸一笑“謝謝四姐姐。”
駱如蘭擺了擺手“大可不必,你怕也是理所當然的,那駱如煙跟她娘一樣,學了不少陰謀詭計,到時候又害得你挨板子了還得我來求情。”
駱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以后還得多多仰仗四姐姐了。”
“可不是,你可得好生巴結巴結我。”駱如蘭頭一昂,頗為驕傲的模樣。
說笑歸說笑,正事還是要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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