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虛空理論,天帝大人早年間曾提到過的理論,被我家先祖記在了血脈傳承了!”玄鳥很高傲的抬起頭,說道。
據(jù)她所說,這個世界已經(jīng)被山海界鎖定了,和山海時間流速相同。
石凡若有所思,竟是這樣的,虛空就是這樣玄妙莫測。
他看似漂流了許久,但其實是真身分毫未動,所見的島嶼也只是他臆想出來的,那并不是島嶼。
人類在夢中會飛,那種體驗感其實不是真正的飛行,而是潛意識作祟,尋找出和記憶中飛行最接近的體驗,來欺騙自己。
盲人摸象,摸到象腿就覺得是柱子,是因為盲人的感知太片面了,石凡犯了個和盲人差不多的錯誤。
是了,一個真正世界怎么可能是島嶼狀的,還是人類的思維束縛了他。
他自認為所經(jīng)歷的無數(shù)光怪陸離之像,只是虛空自然交織出來的場景,所有的危險也許是真正存在的,但那是虛空的危險,和海洋無關。
“門在哪里?如何打開?”石凡直接問道。
“這個門當然……”玄鳥忽然卡殼了,眨巴眼睛,看著石凡。
“你不知道?”石凡笑了,還以為你無所不知呢!
“這些事我也是根據(jù)血脈傳承才知道的。”玄鳥眸中很人性化的露出無奈的情緒道。
“我的血脈傳承只說了一句話,門在心底,凝神便開。”玄鳥又道。
“什么意思?”
玄鳥搖頭,她參悟不透這句話。
“我從來沒有去往過其它世界。”她道。
石凡思索后覺得,這種說法和他的情況很像,觀想世界海(或者說是虛空)更合適,就會自動映出諸天萬界的景象,直接拉他進虛空,而后在虛空中前往其它世界。
但這種方法其實是有缺陷的,那就是自己無法準確定位某個世界,虛空有無限的世界,從海量世界中找到自己想去的世界,不亞于大海撈針。
“那些神族怎么來到這個世界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時候我睡了個覺,眼一睜一閉,就來到這個世界了!”玄鳥道。
果然,此時還需要應在神族上面了嗎?
“天肯定知道,不過他骨頭硬的很,絕對不會和你說這么多的,不如你先打他一頓吧,必須要毒打,然后再問他。”玄鳥忽然使勁攛掇石凡。
“你和他有仇對吧?”石凡斜眼道。
“嘖,有仇怎么了。這是重點嗎?你要搞清楚,我這是在幫你去山海界!”玄鳥的語氣義正言辭。
“誰說我要去山海界了。”石凡又笑了,再次點了點玄鳥的頭顱。
“別碰我頭,老娘早成年了……你不去山海界問這么多干嘛。”玄鳥問道。
“了解一下,說不定那一天能在遇到其它來自山海界的生靈。”石凡笑吟吟的回答。
“切!”玄鳥在翅膀上磨了磨鳥喙,頓時失去了興趣。
“你現(xiàn)在的情況是神族之主造成的?”石凡打量玄鳥此刻的真靈狀態(tài)。
說是真靈,其實也就是石凡所知的神魂狀態(tài)。
玄鳥的肉體已死,早就灰飛煙滅了,只保留下了神魂,如今正在經(jīng)歷一場涅磐重生,但所需時間太長。
“等我徹底復活,非要把那頭龍的鱗片一片片揪下來不可,它也算和我同一輩,當初和我一同來到這個世界上,結果卻投奔神族之主,當了坐騎,真是丟盡了龍族的臉面!”玄鳥冷笑。
石凡不了解這些事,但他從玄鳥嘀咕的話中明白了經(jīng)過。
天的坐騎,是龍族后裔,在六百年前和天聯(lián)手,將玄鳥的肉體殺死了,那時玄鳥迫不得已寄宿在了成湯的盔甲中。
可歷代商王對盔甲忌諱莫深,閉口不談,玄鳥也不屑于和懦夫結成生命共享的契約。
直到紂王出世,她才勉為其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