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呃……咳咳咳……”
易行之的狂笑聲被掐斷在了喉嚨里,隨即便是一陣劇烈地咳嗽。
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驀然扼住了他的脖子似的。
唐雨悄立原地,靜靜看著易行之,美眸中帶著些許譏諷之意。
“咳咳,那什么……”既然被唐雨識破,易行之便也再裝不下去了;一個鯉魚打挺從綺羅懷里翻身站了起來,頗為尷尬地撓了撓頭,“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猜的。”唐雨朝易行之很是俏皮地眨了眨眼。
“厲害啊。”易行之輕嘆一聲,“竟然會上這種當……“
綺羅扒著易行之的衣服,也慢吞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不過即使在起身之后,她依舊是死死抱著易行之的胳膊,一臉警惕地瞪著對面的唐雨。
“醉春風堪稱天下第一等的迷香,無色無味,聞之即倒,易公子看上去也不像是有解藥的樣子……”唐雨輕輕把玩著手指上的城主戒指,問得有些漫不經心,“妾身斗膽問一句,易公子到底是如何化解醉春風藥效的呢?”
“不知道。”易行之兩手一攤,“可能是我的身體比較好吧”
易行之這倒說得是大實話。因為他的確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或許是體質異于常人,又或許是體內真元竟有解毒之效;反正在唐雨現身之后不久,易行之便已恢復了行動能力。
綺羅恢復得甚至比他還要快。傻姑娘幾乎是在跌倒的同時,就已經有了爬起來的力氣。
若非易行之又是拽胳膊又是使眼色的把她攔住,綺羅早已經站起身來活蹦亂跳了。
只可惜,被唐雨一語道破之后,易行之那些佯裝虛弱的賣力表演,而今都已成為了無用功;就如唐雨所言,他的確是想給唐雨一個‘驚喜’的……
不過,易行之倒也并不覺得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既然不能抽冷子陰她一記,那就堂堂正正的打唄,最多是麻煩一點罷了。
“既然知道了在下已經恢復,神子大人竟然還能保持如此鎮定的神色,易某人實在佩服至極。”易行之開始陰陽怪氣,“莫非神子大人最近新學了某種蓋世武功,而今已是能夠輕松打敗易某人了么?”
“妾身不敢。”唐雨卻是笑顏如故,“妾身就算再練上一百年的武,也不會自不量力到認為自己是一位劍仙的對手。”
“那你還能這么淡定?!”易行之驚了,“難道你以為我是什么風流君子,不會做打女人這種事情?抱歉啊,我是絕對的男女平等主義者……”
“妾身方才似乎已經講過了。”唐雨學著易行之的樣子,也朝他輕輕攤了攤手,“教主大人算無遺策,任何變化,都在意料之中。”
“哦?你的意思是說,現在此地的情形,也在他的預料之中嗎?”易行之目光灼灼,似乎很感興趣。
“沒錯。”唐雨臻首輕點,“教主前些日子里聽聞妾身講述了易公子的事跡后,著實驚為天人。正巧易公子也來了武林大會,那么針對易公子這等形同鬼神般的武藝,做再多準備都不為過的。”
“那我倒是越來越好奇了。”易行之眉頭微皺,“他到底留了何等驚天動地的后手,才能破解如今的局面呢?”
“倒也算不上是驚天動地。”唐雨掩嘴輕笑道,“不過是與上次妾身在崇劍門脫身之時所用的,同樣的辦法罷了。畢竟,梁城那么大的城主府,可不是妾身一個人就能攻下的喲。”
“呵,在下知道神子大人這次帶來的人應該不少。”易行之冷笑一聲,“所以你是想以此地無數條人命,來威脅在下就范?那不如咱們試試,看看誰下手快?”
“教主當然不會愚蠢到這等地步。”唐雨輕飄飄的白了易行之一眼,那柔媚眼波中的萬種風情,差點讓易行之雙腿一軟,“易公子武藝之高,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