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我的頭好像確實有點暈了”
掌柜一聽,大喜過望,趕忙到“那客官大概是受了些風(fēng)寒。不如就在小店住上一晚,休息休息?”
“如此也好。”易行之睡眼朦朧地打了個哈欠,“那便來一間上房吧。”
“客官樓上請!”
掌柜趕緊扯住了易行之的胳膊,把他連拉帶拽地弄上了樓梯。
這家伙實在有些詭異,掌柜心里也沒什么底;不過看上去蒙汗藥終究是起了作用,那無論這肥羊的表現(xiàn)都多么反常,如今還不是仍由自己宰割?
把那似乎是迷迷糊糊地易行之拉進了客房,掌柜抬手把他推倒在了床上“客官,需要打些水來洗漱一番嗎?”
“不必你出去吧。我很困,現(xiàn)在就想休息”易行之夢囈般的回了他幾句,而后便鼾聲四起,亦是沉沉睡去了。
“嘿,做個好夢。”掌柜看著那睡死過去的易行之,冷冷笑了一聲。
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掌柜反手帶上房門。
在房門關(guān)上之前,那道越來越小門縫中,仍是停留著掌柜那十分陰狠的眼神
直到那位掌柜漸行漸遠(yuǎn),‘噠噠噠’的腳步聲亦是消失在樓梯之下,床上的易行之才緩緩睜開了雙眼。
開玩笑,強如羅天教‘醉春風(fēng)’那種等級的迷香,對易行之也起不了什么效果;而這種售價低廉的劣質(zhì)蒙汗藥,吃在易行之嘴里,就跟糖豆差不了多少
易行之倒是真的挺想看看,他們到底要對自己做些什么。
況且,這房間也的確不錯。不僅布局精致,浴桶屏風(fēng)花鳥掛畫一應(yīng)俱全,而且正巧就在那倆盜墓兄弟房間隔壁,可以非常方便的聽到他們的動靜。
就是味兒太臭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