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上擂臺去一通亂打,不想打的就在下面吃東西看戲嗎?”易行之有些疑惑,“我娘是這般告訴我的。”
“呃……伯母這樣說倒也沒錯。”關(guān)離恨訕笑,“不過那是之后幾天的‘論劍’。今日乃是‘觀劍’,不必打擂臺。”
“哦?這觀劍又是如何觀法?”
“也無甚出奇,崇劍門向來以劍法與鑄劍自傲。觀劍就是崇劍門現(xiàn)場鑄一口劍,讓到場之人評鑒一番。哼,臭顯擺罷了。”關(guān)離恨頗為不屑。
“原來如此。”
兩人對鑄劍之法一竅不通,對這所謂的‘觀劍’當(dāng)然也提不起什么興趣。當(dāng)下關(guān)離恨與易行之不再多談此事,轉(zhuǎn)頭卻議論起了論劍大會上這些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來。
“這場中坐著的人,你認(rèn)識多少?”關(guān)離恨問。
易行之舉目四望“門派武功我倒是知之甚詳。但是具體到人,我似乎認(rèn)識的不多。”
“我看你是連一個都不認(rèn)識吧?”關(guān)離恨捶胸頓足,“叫你這書呆子多出門走走,你就是不聽。整天呆在家里成何體統(tǒng)!”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易行之搖頭晃腦,“我雖出門不多,但江湖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關(guān)離恨有點無奈了。這番話他以前也對易行之也說過不少次,只可惜收效甚微。
唉聲嘆氣了一陣后,他開始給易行之介紹這些江湖中人“看見前面那坐著都不忘提溜板斧的傻大個兒沒?他是岳山派的趙鐵牛。本來是個莊稼漢,誰知天生神力,被越山派發(fā)現(xiàn)以后,三言兩語便拐進了門。”
“這人我有所耳聞。半年前他在檀州,把那江洋大盜杜十五活活劈成了兩半。”
“那邊正在啃饅頭的小老頭是無忌門的周道,看起來垂垂老矣,其實不過十六七歲,外表衰老乃是因為練了天殘玄功的關(guān)系。身邊坐的小娃娃是他師兄周然,天殘玄功高他一層才是這般模樣……”
“……旁邊桌那一身粉色衣服,正猛拋媚眼的人妖叫張芷華,姹陽宗出來的都是這種半男不女的貨色。至于那個被張芷華騷擾的帥哥,喲呵!那不是秦牧嗎?被這怪物纏上,怕是他今晚都吃不下飯了……”
“凌霜傲劍秦牧?崇劍門護門三劍之首,上次論劍大會的第一名?”易行之仔細(xì)打量那正被張芷華糾纏,面色僵硬的年輕男子。
“就是他。上次論劍大會最后一戰(zhàn),他和唐子衣‘呯呯嘭嘭’打了將近一個時辰,雙方都已至油盡燈枯的地步,最終還是唐子衣頂不住先倒了——說起這事,唐門這次好像沒派人來?”關(guān)離恨碩大的腦袋四處張望著,“不對,那邊蒙著面紗的女人穿得似乎是唐門服飾。但唐門出來在江湖上走動的就只有那么幾個人,我都比較熟,卻還真沒見過她。”
“嘿嘿!這個我認(rèn)識。”易行之笑,“她叫唐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