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分別是一個馬夫,一個廚子和關離恨自己。
這些下人當然不敢和這位少幫主對罵。于是,在承受了關離恨長達半個時辰的單方面辱罵之后,他們一致認為關少幫主罵人時文采斐然,并且臟話不帶重樣的,著實是罵出了風采,罵出了水平,他們自愧不如。冠軍理所當然的應該給他……
“算了,還是我來吧。”易行之卻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罪不至此……”
攔住了那正興致高昂地欲要展示自己罵人絕活的關離恨,易行之瞇著眼睛,朝百曉生問道“既然我沒資格說話,那我倒想問問,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話?”
“你知道我是誰嗎?”百曉面無表情,“我為何沒有?”
雖然已經在心里罵了他一萬句‘你是傻逼’,雖然很想沖過去給他那張死人臉來上一拳;但這些粗魯的行為畢竟有礙觀瞻,‘煙雨山莊少莊主于年末武林大會之上,當眾把百曉生打成豬頭’這種事情,傳出去影響也不太好。
所以易行之很努力地克制住了揍人的沖動,繼續(xù)發(fā)問“你為什么有?因為你的名氣嗎?就寫了一本破爛兵器譜,惹得江湖上腥風血雨?”
“你問問那兵器譜上的人,誰不是成天被不服排名的家伙騷擾得心神不寧?這種東西也能叫做資格?!”
“我撰寫兵器譜,只為記錄下江湖中的奇聞異事,權當史料。”百曉生被易行之這一通連珠炮般的問題,弄得有些應接不暇,“這些爭斗,屬實非我本意……”
“誰知道你本意是什么?爭斗確實發(fā)生了,你便難辭其咎。你所謂的‘名氣’,只不過是你臆想出來的東西罷了。你在此地唯一的說話資格,便是向那些被你那本白癡兵器譜害慘的人謝罪的資格!”易行之全然不顧百曉生的解釋,問題是一個接著一個,“我雖然沒寫什么兵器譜,但我是易凌的兒子。這個身份,夠資格嗎?”
“我……”百曉生快被易行之問暈了,“你父親的成就,不代表你”
“是!我爹做的事,的確和我沒什么關系,但我至少能與有榮焉。可你呢,你又做了什么事情?”
“我爹雖然懶,但他當年在與魔教爭斗中,哪次不是沖在最前線,可曾后退過半步?”
“從你來此地開始,便口口聲聲的說為了中原武林,所以你到底為中原武林做過什么啊?當年那場爭斗中,只留下我爹大戰(zhàn)魔教妖人的英勇事跡。你呢?大戰(zhàn)中可曾有過,關于閣下哪怕只言片語的記載?”
“我爹與魔教教眾在浴血廝殺的時候,你人呢?你去哪了?!”
“我……我當時正巧去東海蓬萊島探親”百曉生一張白臉已經漲成了紫色,“沒來得及……”
“哈哈哈哈……”
這次倒不是易行之的聲音了,而是萬金園內那些江湖人的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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