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學令說的是真的?”
“這也太驚人了吧!”
“我早先就以為入太學能夠做官,可是也沒想到畢業(yè)之后可以去做軍司馬。”
“上一屆的太學學子們現在也沒有做到這個位置的人吧。”
“為什么我總感覺有些不現實的樣子。”
張遠見學子們的反應都很強烈,差不多就已經安下心來。
高官厚祿擺在面前,那就是最好的吸引力。
“諸位靜一靜,你們有差不多八百多人,但是只有一百人能夠入選。
希望加入的等會兒直接到太學丞那里報名,人數實在過多的話,會又一次考核。”
考核是什么已經不重要了。
貌似只要能夠報上名就可以直接當軍司馬似的。
一下子所有的學子都蜂擁沖到吾丘壽王的身邊,什么文人的自重一點都看不到了。
說道考核這一次肯定不會考核什么四書五經。
張遠雖然把消息說給了全太學的學子們聽,但是針對的只有一批人。
那就是之前已經在學習天象歷法的學子。
這批人有基礎,張遠只需要落下閎著重教導他們一下關于大漠的星象,就可以直接派上用場。
不過張遠卻沒有把這條件明說出來。
說出來了,估計有些不甘寂寞的人又會去找他的麻煩。
現在還是能低調一些就低調一些。
很快吾丘壽王在一些官吏的幫助下,就完成了對報名學子信息的收集。
四下無事的學子們也都各自散去。
“太學令,一共有六百三十一名學子報名了。”
張遠點點頭,沒有讓全部人都報名說明這太學內的學子有些人對于上戰(zhàn)場還是有些抵觸。
“落下閎你可對這次考核有什么標準?”
落下閎自打進入太學之后還沒有被重用過,只是老老實實的教書育人,不過這種日子實在讓他有些難受。
教書的日子還不如回老家潛心鉆研,這幾年他想看的書都看完了,眼瞅著沒有新生入學正打算跟張遠請辭呢。
結果這么一攤子差事落在了他頭上。
“草原在下也未曾去過,恐怕到時候實在教不好學生。”
落下閎這是想臨陣脫逃,不過張遠還沒從他身上薅下羊毛來,怎么可能輕易地放過他。
“星象這門學問我也研究過一二。
一些名山大川對應的星象很容易就能夠推演出來。
即便沒有去過草原,隨著位置的向北推移,星象也在不停地變化,而這種變化是有規(guī)律的。
再者說,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會讓你們去草原?”
落下閎一下子就無言以對了。
他也沒想到張遠會冒著風險讓一群不涉江湖險惡的學子直接送到草原上去啊。
而且聽這個意思,好像他也要去。
這風險著實有些大啊。
想拒絕,但是卻無能為力。
“那好吧,還請?zhí)珜W令將規(guī)程定下來,在下嚴格按照那上面的執(zhí)行便是。”
張遠也是十分無奈,那曾想到落下閎的抵觸情緒這么大。
早先確實應該先問問他的意見,現在直接做了決定,甚至還在朝會上宣揚了要讓落下閎為老師。
擱誰心里面都不會太好受。
不過張遠也找不到更好地人選了。
總不能隨便去找?guī)讉€天官,那也太不負責任了。
而且現在大漢的天官,張遠只信任落下閎一人能夠有憑借星象定位的能力。
憑借星象定位不是說看天上星星的位置就能夠直接確定自己的位置,必須還得有個參照物。
比如說,然后每日大軍行進的速度跟方向,很多條件加在一起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