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帶兵打仗許多人都比我強,我張遠就在后面出一些陰謀詭計就好。
打仗這事情還是交給你們這些人比較好。”
“哼!
大漢卿大夫怎么出了這么個貨色。
一肚子的壞水不說,卻連與匈奴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主父偃實在是忍不住出口諷刺了張遠一下。
張遠轉過身去,突然對著主父偃咧嘴一笑。
“中大夫此言說的不錯。
可要是中大夫能夠陪我一同去大漠,我張遠以身犯險又怎么了?
青弟,今日我就在你府中留宿一晚,明日朝會上我定要向陛下表明中大夫想要與匈奴一戰的決心。
到時候我與中大夫就都在你帳下共事,還望青弟不要讓我們兩個充當排頭兵。”
衛青之前是比較看好主父偃這個人的,要不然肯定不會三番五次的向劉徹舉薦主父偃。
可現在主父偃的表現實在是讓衛青不舒服。
他衛青就沒見過心眼這么小的人。
別人不搭理你,你還可勁兒的在別人面前刷存在感。
針對其他人衛青沒有意見,可你現在針對張遠,那衛青就得說道說道。
“好,既然遠兄有意,那我作為弟弟的肯定不會攔著。
你我兄弟二人能夠有一日在大漠上馳騁,想想都讓人覺得痛快。”
“哈哈,青弟你可別忘了還有中大夫,到時候說不定是我們三個人在大漠馳騁。”
主父偃臉都白了。
別人能夠去大漠與匈奴廝殺,可他主父偃的的確確是手無縛雞之力。
他說張遠一肚子壞水,可是卻沒想過自己才是那個研究如何使壞的人。
張遠根本就無所謂去與不去,只不過是單純的為了降低風險。
可是現在看來,在長安城待著就一定安全了么?
不還是有一堆人天天在找自己的麻煩。
去大漠他頂多就是跟衛青待在一起,衛青難道真的會讓張遠上陣殺敵不成?
只要不是輸的太難看,張遠基本上是沒有性命之虞的。
可是主父偃就不同了啊,到時候衛青直接讓主父偃領著大軍向前沖鋒,那可就有意思了。
輸了主父偃是個死,贏了主父偃不一定還活著。
總之身死道消的幾率高達百分之八十。
張遠能賭,主父偃不能賭。
“遠兄到時候運籌帷幄便是,我與中大夫在陣上廝殺。
剛剛中大夫的語氣讓我頓時心生崇敬,想來中大夫也是一腔的熱血。
如此勇氣如此氣概,能夠稱得上是英雄人物。”
一個人唱白臉一個人唱紅臉還能夠接受。
現在張遠跟衛青就是兩個人可勁兒的鼓吹主父偃,目的就是為了捧殺。
這就應了那句話,你行你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