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啊,這是請教人的態度么?
籍福大腦一發暈,若不是主父偃攙扶了一下他就被氣的倒在了地上。
“我一來就說要見籍福先生,結果中大夫死活說不認識一個叫籍福的人。
我才不得以使出一些手段,還請籍福先生不要計較。”
“噗!”
籍福當場就吐出了一口鮮血,兩個眼睛直直的看著主父偃。巴山愛
他現在真覺得選擇主父偃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錯誤的事情,怎么能有這種傻子啊。
“先生你沒有事情吧?”
主父偃十分關心的拍了拍籍福的后背。
“沒、沒事,我還能扛得住。
我們不要耽誤太學令的時間了,還請太學令說說有什么要問的事情吧。”
籍福在主父偃的攙扶下,找到了一個凳子坐了下去。
張遠心里面都樂開了花,不過臉上卻沒有怎么笑,請教人的態度總得端正一下是不是。
這時候要是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直接把籍福給氣死,那他問誰去。
“是這樣的,我需要控制一批人,不過沒有什么手段。
籍福先生這些年都是做這種陰暗之事,我尋思你應該有辦法讓一些人聽話。”
......
籍福的內心再次受到暴擊。
什么叫做我一直做的都是陰暗之事啊。
不過這回籍福忍住了,沒有再吐一口老血。
“洗腦,太學令可以長時間給你需要控制的人灌輸一些想法,讓他們為你所用。”
“時間太長了不行。我沒多長時間了,最多半個月內能成。”
“抓到他們的家人,威脅控制他們。”
“這樣做不太人道,傳出去我的名聲就毀了。
你就沒有只針對那些被控制之人,另外見效又快的辦法么?
我怎么就找上你了?”
“噗!”
籍福還是沒忍住,又吐了一口鮮血出來,并且人還暈了過去。
“沒死吧?”
張遠直接問了主父偃一句,主父偃用手指試探了一下籍福的鼻息,緊張的神色才舒緩了下來。
“還活著,太學令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您當真是來逼死我們兩個的么?”
“我說了我是來請教問題的,一個個的氣性這么大怪我咯?”
主父偃立馬閉上了嘴巴,他擔心自己也像籍福這樣被氣暈過去。
將籍福整個人放平,然后主父偃就跑出去了,應該是去請醫工來。
張遠見主父偃走了,他又挺著急的,籍福也沒有什么生命危險,于是就灌了一大口涼水,一口噴到了籍福臉上。
暈過去的籍福被涼水這么一噴,整個人嚇得從椅子上彈了下來。
“先生你沒事吧?中大夫去請醫工去了,我擔心你有事就把你給弄醒了先。”
籍福現在眼神里面充滿了恐懼。
他現在腦海里面充滿了疑問,怎么一個大好的青年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他卻不反思一下自己,張遠一步步走到現在這個地步,不都還是這么一群陰謀家逼得。
若是可以選擇,張遠也想做一個種地的農民。
“籍福先生你還有什么別的辦法沒有,我的時間可是極為寶貴的。”
張遠是真的沒有耐心再等下去,籍福給不出主意,那么他就得立馬去尋思其他的主意。
“按照太學令的要求,就只剩下一個辦法了。
用毒!”
“用毒?毒死人怎么辦?我需要這些人為我效力但是不想讓他們喪命。”
“下了毒不還有解藥,太學令你可以找到一種慢性毒藥,然后再準備好解藥,只要那些人不想死就只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