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賬一旦出現的太多,那張遠就成了散財童子。
張遠可以把財富全都花費干凈,可他不能沒有看到效果。
只要到最后全大漢用的都是五銖錢,張遠覺得自己將家財散盡沒有太大的關系。
可平陽公主給張遠留下的這些商賈還有賬房卻沒有那么的得力。
放貸款的人全都是白的那就做不下去。
銀行放貸最后收不上來還是會讓所謂的第三方催收公司去進行催收。
官方的機構都會這么做,何況是民間資本。
“侯爺,我覺得您就不要管太多。
到時候我們可以養一些人,針對借款的百姓家庭先進行一番調查。
亦或是我們多采用一些抵押貸款,要求他們拿抵押物來進行貸款。
借款人若是連房屋都沒有,我們也沒有必要將錢借給他們。
沒有房子意味著不穩定,他們將房產抵押給我們,我們最后也不至于回不了本。”
潘楠是這群商賈的頭頭,也代表所有人向張遠提出他們的意見。
現在聽他的話,張遠知道該有的步驟還是要有,正規的放貸流程還是要走。
如若單純的想要推行五銖錢,卻疏忽了放貸這一塊,很可能血本無歸。
“行,那我們便將生意分成兩塊。
兌換錢幣的生意還是要展開,另外與造紙坊的銷售綁在一塊,目的就是為了推行五銖錢。
得到的利潤只要能保證內府庫以及平陽侯府的分紅不至于減少就好。
放貸這一塊不要再去想著推行五銖錢,就把它當成是一個單純的生意去做。
只不過放出去的要是五銖錢,收回來的可以不是五銖錢,但是比例要按照我們設置的比例。
借貸人若是要拿貴重器物進行抵押貸款,那么我們便找專業的人進行評估定價然后放貸。
他們若是抵押房屋田產之內的,我們必須要找官府的人一起,保證他們的田契地契的真實性,另外這地契什么的也是要放到我們這里的。”
“侯爺想的周全,小人便按照侯爺說的這樣去辦。
清平坊占地夠大,我們隔斷出一部分店鋪作為放子錢的店鋪。
后面的地方是通用的,如此一來錢財流通起來也方便。”
“不行,兩處生意分別做賬,子錢莊子一開始需要的銅錢全部算是借新安侯府的。
也就是我帶來的那些錢財,至于造紙坊一直處于盈利的狀態,暫且只放一千萬枚五銖錢,每天結算之后那些銅錢都會拿去重新熔鑄。
第二天就有充足的五銖錢可以進行兌換,待賬上的錢多了,再把這一千萬補到子錢莊子里。
兩處生意是兩條永不相交的直線,子錢莊子錢放完了可以以原本該有利息的一半向造紙坊借貸。
你懂為什么要這么做么?”文學大
潘楠想了一下,然后謹慎的詢問道。
“侯爺的意思是不要把造紙坊的生意當成自己家的?”
張遠點了點頭。
不管干啥都要擺清自己的位置。
造紙術是張遠的,那并不代表造紙坊就是張遠的。
張遠頂多算一個技術入股,至于該如何經營那是平陽公主的事情。
現在已經有越俎代庖之嫌,張遠肯定不能拿造紙坊的獲益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即便這件事情對大漢有利,而且很可能不會給張遠創造出來多么大的財富。
“你明白就好,現在公主殿下讓我管著清平坊那是對我的信任。
不管是我還是你還是其他人,都不可拿這份信任冒險。”
張遠囑托了一番,讓潘楠他們先去操辦。
畢竟放子錢可不是說起來那么簡單,以現在的人手肯定是不夠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