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享受了下這種感覺。
霍去病聽到也沒什么反應,張遠反正是長輩。
“末將知道了,但是末將不想回去,即便不能訓練也要與軍中將士們在一起。”
見到霍去病這么堅持,張遠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了。
要看就看吧,張遠現在只想快點把訓練任務交待下去,然后回家躺著。
這一頂身骨頭都酸了。
“那就依你。
薛仁帶一部分人在開闊的平原上綁上稻草人。
然后按照我剛才做的那樣,讓他們用長槍去頂那些稻草人。
長槍的末端頂在自己的盔甲之上,單手握槍。
另外一部人訓練投擲長槍的動作,交替著來。
三日之內務必要熟悉這番操作。”
旁邊的人正想著要勸說張遠,不要在大戰來臨之前進行這種差不多是自殘的訓練方式。
結果聽到是拿長槍去頂這些稻草人,就沒所謂了。
能頂稻草人把自己頂傷了,那去了戰場也是給人家送人頭。
但是霍去病在一邊就不爽了。
這種訓練他也能夠參加啊,頂個稻草人,投擲個長槍。
可腹部突然來的絞痛還有口腔中的血腥味通過神經元沖向大腦時,霍去病明白他現在連馬都騎不了。
也就沒有張口與張遠爭辯。
張遠立在戰馬之上,看了看薛仁指揮著大軍,覺得沒什么大問題之后,就離開了這里。
往后幾日他每天過來一趟就好,臨出發前的一天再讓這些將士們休息上半日。
等回到新安侯府,把身上的盔甲一脫,再打開里面的內襯,張遠的肚皮都是紅的。
好在肚子上的肌肉已經變成一塊,這堆軟肉讓那沖擊也不怎么難以接受。
霍去病的蠻力還是不小的,張遠若不是懂得用什么辦法,可能墜落下馬的就是他。
“你這是怎么搞得?”
卓文君讓人打了盆水,然后她給端了進來。
原本想著是給張遠擦擦身上的臭汗,結果卻看到他捂著肚子齜牙咧嘴。
“沒什么,在城外跟一個毛頭小子比較了一場。”
卓文君還真的以為張遠在外跟人打了一架。
“不是我說你,阿遠你現在是大漢的衛將軍,怎可如此行事?”
張遠覺得有些好笑,然后就笑了一聲,結果又引起一陣絞痛。
“嘶...一個后輩,衛青的外甥,才十二歲,帶著一腔熱血想要上戰場打仗。
陛下極其喜愛他,軍中不管是誰敲打他都不合適,我就當是第一次見面給他一份見面禮。”
卓文君點了點頭,雖然不悅可也不再說些什么。
轉身跑了出去讓人弄了一些冰塊來給張遠冷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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