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跑去拉牛的張遠,心里油然而生出一個上位的主意。
仔細想了想一個小小管事的腿遠遠沒有卓文君的美腿抱得舒服,鵝哈哈哈哈。
卓文君可當?shù)纳鲜沁@個年代離經(jīng)叛道的代表了,張遠作為一個文科生,雖然不清楚那些關于鋼鐵冶煉的技術(shù),但是對卓文君的故事可是有所了解的。
早年喪夫,而后為了追求愛情離家出走到成都,中間因為現(xiàn)實的殘酷又回到了臨邛,而后司馬相如因為驟登高位而嫌棄卓文君,卓文君又寫出《怨郎詩》、《訣別書》這兩封信挽回了司馬相如的心。
如此曲折離奇的故事,更是為這等才女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坐在架子車上,揮動著長鞭抽打著黃牛的張遠,盯著車隊最前面的那輛馬車,心里自戀的想著要是這卓文君喜歡上了自己該咋辦。
但是能夠解決掉他身份的人也只有卓文君了,或者說張遠現(xiàn)在能夠接觸到的不會因為身份而蔑視他的人估計也只有卓文君一個。
想好了之后,張遠決定還是搏一搏。
秉著搏一搏,單車變摩托的信念。
張遠清了清嗓子,開始從自己的記憶深處調(diào)動出來那些美輪美奐的詩歌,一個字一個字的從自己嘴中吟唱出來。
“青青河畔草,郁郁園中柳。
盈盈樓上女,皎皎當窗牖(you三聲)。
娥娥紅粉妝,纖纖出素手。
昔為娼家女,今為蕩子婦。
蕩子行不歸,空床難獨守。”
張遠吟唱的聲音悠揚綿長,不怕卓文君聽不到,果然沒過一會兒,運送鐵坯的車隊就都停了下來。
張遠眼看著卓文君在婢女攙扶之下緩緩地走了下來,然后她不知道跟領頭的李管事說了些什么,她身邊的婢女就開始朝著張遠走來。
“剛才那首五言詩是你吟誦的么?”
張遠假裝成一副很是驚恐的樣子。
“小人可是驚擾到了大小姐,還請這位姐姐跟大小姐說一聲,小人這就閉嘴什么話也不敢說了,懇求大小姐能夠饒恕小人的罪過。”
這婢女看著張遠一副被嚇到了樣子,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來。
“誰說要怪罪你了,走吧跟我來,大小姐要見你。”
“那這車?”
張遠指了指身邊這牛車,對著卓文君的婢女問道。
“不用管,有人會過來替你趕車的。”
張遠哦了一聲,就跟著身前的這婢女朝著馬車的方向走去。
走到了卓文君身前,張遠顯得更加的恭敬,頭也不敢抬起來,就這么一直低著。
“剛才是你吟誦的那首五言詩?是誰所作,為何我從未曾聽過。”
卓文君壓根不信她們家工坊隨便一個干雜活的奴役能夠作出這樣的詩來。
哦對了,不是干壓雜活的奴役了,現(xiàn)在是個鐵匠學徒了,好吧,就算是個鐵匠學徒,卓文君也不會信的。
卓文君這么一問,張遠心中繃緊的那根弦也松開了,他也不知道這首五言詩是那個朝代的,只知道肯定是兩漢時期的,現(xiàn)在看來連卓文君都不知道,那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冒領了。
“稟告大小姐,這首五言詩是小人前些時日所作,今日跟李管事一起押送這批鐵坯,心中愉悅這才吟誦了出來。
若是惹得大小姐不快,還請大小姐責罰小人,小人絕不會有半點怨言。”
因為張遠一直低著頭,這才沒有看見卓文君在他說出這首五言是他所作時的驚詫表情,不過卓文君露出這個表情不是因為相信了張遠,而是覺得竟然有奴役干當著她的面欺瞞她。
“你可還有其他的詩作?”
卓文君剛問出口,李管事就開口打斷了。
“大小姐,時候也不早了,還是先動身吧,我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