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來的火爆,但依然是滿客狀態,日進斗金雖然在卓家酒樓還不能夠實現,但是要是月入斗金已經是差不多了。
經營將近半月,期間總共也就是開了七天,賬面上的盈余已經有了二百五十三兩好銀。
這些錢要是去購買糧食都足夠買上五千石,這個利益已經很嚇人了,臨邛雖然繁華但是勛貴的數量還是遠遠不如成都,更別說長安那種路上隨便一個人都可能是侯爺家公子的地方了。
酒樓還有另外一本賬本,是記載一些掛賬的客人名單以及數額。
張遠一打開就懵逼了,他只是十天沒來,就被司馬相如鉆到了空子。
名單之上其他的人諸如縣令王吉亦或是鄭家張遠都不覺得這些人還不起這些錢,但是你司馬相如有什么資本欠的最多啊。
這貨掛賬都已經掛了十五兩好銀了。
張遠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對著酒樓管賬的賬房問道。
“這是怎么回事?公子我定價每道菜只是二錢銀子,司馬相如即便每天都來他能吃這么多?”
這賬房是卓王孫從卓家工坊中調來的一個小老頭,他知道之前卓府宴請司馬相如的事情,宴席之上就連縣令王吉都和家主一起親自去請司馬相如,令他以為這人的身份地位極其尊貴。
“公子,這位貴人來的幾日不僅吃菜而且還會飲酒,這其中大部分是酒水錢。
而且他在用過飯菜后,也會再點些菜肴帶走,這才拖欠了十五兩好銀。
不過公子您放心,這等貴人自然不會因為這些銀錢就污沒了自家的顏面。”
在這個時候勛貴們去還這些欠商賈的錢財基本上全靠自覺,若是執意不還即便是卓王孫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雖然律法嚴苛,但是對于一些處在特權階層的人物沒有什么作用,很顯然律法只會在當權者不喜歡他們的時候生效。
“以后這個人再來,就說食材已經沒有了,他要是光點酒水就也說沒有了,至于如何應付就不用我來教你怎么做了吧。”
這賬房點了點頭,從張遠的口氣中他已然明了這個司馬相如算不上是個大人物,想起之前自己對他點頭哈腰的卑微模樣,賬房心中也有了些許怨氣。
“公子您放心,小老兒知道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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