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馬車上去了,然后又一溜煙的跑去自己的臥房拿臥輪水排的圖樣。
剛剛張遠的表現讓卓王孫有些看不上眼,看起來終究還是一個眼里只有錢的少年人,若不是有這一人本事,難成大器。
這一刻卓王孫直接對張遠定了性。
臥輪水排的圖樣已經被張遠重新謄抄了一遍,系統中具現化來的絹帛說不定日后還有大用,萬一那不是絹帛而是天書什么的東西也說不準嘛。
“家主,這是圖樣,您回去找木匠照著這圖樣便能制成一模一樣的臥輪水排。”
見張遠拿出圖樣,一直提心吊膽的趙叔總算是松了口氣,看來公子沒有要舍棄他的樣子。
“光有圖樣制造的時間肯定會慢上許多,這木匠老夫還是要帶走。”
“家主,小子剛剛說了,雖然老趙之前在卓府,但是眼下是小子的人。”
卓王孫沒想到張遠會在這件事情上如此固執,一個木匠而已,若是沒有圖樣他的價值可能會高些,但是現在有圖樣在這,他的作用僅限于指導,加快別的木匠熟悉的進程。
“你都是老夫的人,你家中這些人也都是老夫調撥給你的,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卓王孫加重了語氣,雖然是小事,但是他覺得張遠有今天這一切都是他給的,今天他已經讓步太多了。
“哦,小子現在頭上還頂著卓府家臣的職位,小子倒是忘記了,就連這個月的月錢都忘了去領,算了不領也罷。
家主,小子現在正式提出辭去卓府家臣一職。”
卓王孫瞪大了雙眼盯著張遠,近乎咆哮著喊道。
“老夫不允許。”
呵呵,你說不許就不許?
“小子已經在臨邛縣造冊入籍,小子不是您的奴隸,您說不許好像沒有什么用,官府允許大漢的法令允許就好了。”
三言兩語之間,場面就從曖昧到尷尬再到現在的水火不容。
“張遠你今天是吃錯藥了?怎么可以對父親這么講話。”
卓文君再也看不下去,站了出來替她的父親講話。
“大女,小子沒有病自然談不上去吃藥,趙叔今天不會跟你們走。
你們有些太過于貪心了,趙叔也起不上太大的作用,拿著圖樣走吧。”
張遠直接對著卓王孫卓文君下了逐客令。
把卓文君氣的指著張遠的鼻頭,一個字都吐不出來,牙齒都快要咬碎了。
大家都知道趙叔的作用不大,但是話趕話說著就成了現在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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