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君倒是跑來成都了。
別的詩句,張遠可能不認識,但是那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離直接讓張遠整個人打了個寒顫。
自己好像真的把司馬相如的女人給截胡了,要不然這首詩也不該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啊。
暫時先不不去回應,卓文君若是有自己的打算,肯定會有下一步的行動。
做男人一定要管好自己,不要時時刻刻散發(fā)魅力,要不然這些獨守空床的寡婦是很難把持住自己的。
張遠想了一會兒,最終得到了這個結論。
主要還是府里的這些婢女每每看到他,都會偷瞄他。張遠覺得這些婢女也應該是被自己的魅力給吸引到了。
小清剛開始認識自己的時候不也脫光光鉆進自己的被窩里去了。
“男人魅力大了還真的是麻煩呢。”
熊大他們不知道是盯上了孫家村誰家的黃花大閨女,派人回來告知張遠說是沉迷耕田播種無法自拔,說等到甜菜發(fā)芽了再回張府。
諾大的府邸就剩下張遠還有老趙王廚子以及二十一位風華正茂的婢女,頗有些陰盛陽衰的意味。
而且老趙跟那個阿紅勾搭上之后,張遠看見他的次數(shù)也少了,不過總是能在散心的途中聽見一聲聲女子的慘叫。
對應該是慘叫,而且是因為痛才叫出來的,肯定不是因為爽。
張遠也十七歲了,偏偏這個時候還有個寂寞寡婦跑到成都來撩騷,能不能把持的住,就看張遠自己的定力。
“啊啊”
操。
“瑪?shù)滦↑c聲,這府里還有其他人呢。
老了老了,連臉皮都不要了?”
張遠對著前面的客房就大喊了一聲,結果一喊聲音迅速就沒了。
想到老趙被嚇到,然后急劇萎縮被阿紅被罵沒用的樣子,張遠腦中的抑郁一掃而光。
往前走了一截后,老趙從張遠面前的草叢中直接鉆了出來跪在張遠的面前,可勁兒的磕頭,半個屁股都露在了外面。
“公子,小人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錯哪了?”
“小人跟阿紅不該叫的那么大聲。”
“你叫的大聲不是錯,你錯在白日宣淫,著急生孩子也用不著天天做啊。
等到了夜晚關起門來,躲到自己的被窩里面不好么。”
要是擔心老趙聽不懂,張遠真的想給他普及一下知識,到底什么時候進行床事中獎的幾率才越大。
“小人知道了,這不還是想著能在冬天到來的時候抱上個孩子么。”
老婆孩子熱炕頭果然是淳樸的中國男性的極致夢想之一,這個傳統(tǒng)從這個時候就有了。
“行吧,往后記得就行了,公子我沒事,你想想府內還有二十個花季少女。”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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