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數了一下一共有一百二十株甜菜苗均勻的分布在這一畝田地之上。
差不多每二米見方的地方就有一株甜菜,看這個樣子系統應該的規則就是要在每兩平方米的田地上有一株甜菜就行了。
這已經不算是為難張遠,只不過甜菜兩年的生長周期讓張遠有些難受罷了。
不過現在能夠確定在明年這個困擾了張遠已經兩年的任務就可以完成了。
交待完阿黃他們守好這些甜菜之后,張遠回到自己的府中,靜靜等待孝景皇帝劉啟病故的消息傳到蜀郡來。
與劉啟病故消息一同傳來的還有劉徹登基以及景帝下葬陽陵的消息,有可能是為了穩定各地的局勢才會這樣做的吧。
張遠不是劉徹也不是竇太后自然不會知曉他們這樣做的原因所在。
漢武帝即位的第一年也是無比的平靜,只是封了田蚡這些新晉外戚為侯。
新的天子即位好像沒有對蜀郡的百姓造成多么大的影響,大家仍然照常的生活,不過文翁的文學精舍還有講堂總算是在成都城南開辦了起來。
這件事情成為了近些年來蜀郡最為熱鬧的一件事情,不過張遠終究是在這件事情上惹得文翁有了些不愉快,就沒有去湊那個熱鬧。
就這樣張遠繼續過了兩年的安生日子,年歲也一年比一年大了起來。
二十一歲的張遠在身高面貌上都有了成年人的模樣,英俊高大雖然一直在家中深居不出,但是也未曾有多余的肥肉掛在肚子上或者臉上。
不僅僅是張遠,就連小清也出落成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只是她的性格卻一直沒有轉變過來,仍然天真的冒著傻氣,而且堅定不移的認為張遠喜歡的是那種會賣萌撒嬌時不時裝個可憐的女孩子。
“公子,這個西瓜進了婢子的肚子里去,撐得圓圓的肚皮像不像有了身孕?”
張遠斜眼瞥了一眼,直接想著要把小清給擊沉。
“不像個孕婦,反倒是像孫家村圈養的那些肥豬。”
幾年的接觸下來,小清也知道張遠說的豬就是他們平常吃的豕。
“哼,公子您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無聊的很,怪不得卓家大女幾年都沒有個音信傳來。”
原本張遠覺得自己的魅力已經讓卓文君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但是現在想來很有可能自己是錯了,不過男人嘛還是有維護一下自己的面子。
“你個小丫頭懂個什么,公子我是沒看上卓文君,這才嚴詞拒絕了她。
近些年你家公子我生的越來越英俊,那卓文君估計是覺得配不上公子我才沒有找上門來。”
小清忍住沒有發笑,小雞啄米一樣點了幾下頭張口說道。
“公子您說的是,雖然您比司馬公子差了一些,但是比起府內這些臭男人您可強上太多了。”
臥槽?
“啪。”
真的是幾天不打上房揭瓦,從未見過哪家的婢女敢這么說自己家的主子,張遠一時氣不過一巴掌就拍到了小清的屁股上去了。
一般在這個時候最尷尬的不會是當事人,而是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看見了這一幕的人,而且還是下人。
“那個公子小人什么都沒看見,您繼續您繼續。”
看著老趙那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張遠直接起身對著老趙就踹了一腳。
張遠壓根就沒用力,老趙卻順勢而為往后一躺,還做了個吃痛的表情大喊了聲哎呦。
這特么一家子都是人精。
老趙他那個婆娘阿紅又懷孕了,所以要不是有事情他一般不會來到張遠這里,張遠攆走了臉蛋已經紅的快要滴血的小清,伸手將老趙拉起來出聲問道。
“說吧,有什么事情,別又是孫家村那里出了什么問題吧。”
趁熱打鐵的任務早在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