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監視張遠的那個繡衣使者,執意要見您,說是有大事稟報。”
聽到又是張遠的消息,劉徹頭又開始疼了,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聽到關于張遠的消息。
“朕不想知道,讓他回去吧。”
跟劉徹稟報的不是王遂,而是另外一個黃門侍郎,此人跟張遠之間并沒有什么瓜葛在。
“只是陛下,仆見那人面色蒼白,捂著手臂,時不時還滲透出鮮血,應該是受傷了。”
有人敢傷繡衣使者?
劉徹一下子就火冒三丈,繡衣使者雖然不能夠展露在陽光下,但是即便是田蚡就算是知道了府中繡衣使者是哪幾個人也不敢對他們下手。
再者說一旦繡衣使者受到生命危險,都可以直接表明身份,到那個地步雖然回來也是個死,但是在當時總是會保住一條性命。
可以說殺傷繡衣使者就是在打劉徹的臉,他派出去盯人的狗,就算是殺也能他自己殺。
“讓他進來,朕對張遠的興趣倒是越發的濃厚了。”
片刻之后,那繡衣使者面色蒼白的就走了進來。
“仆拜見陛下。”
與宮中的這些皇帝家臣一般,繡衣使者們在劉徹面前也都自稱奴仆。
“你身上的傷是怎么一回事?”
劉徹現在并不關心張遠的事情,而是關心到底是誰傷了他的狗。
“回稟陛下,昨夜仆在監視廷尉左監府邸的時候,建章監以及廷尉左監在府外表演騎術,而且用到了雙邊馬鐙。
仆看到之后想著立即回來稟報陛下,不小心發生了響動,建章監便對著仆的方向射了一箭,射中了仆的右臂。
仆身上的傷不是什么大事,廷尉左監張遠將馬鐙改成雙邊才是大事,仆親眼所見他能夠懸與戰馬一側而不落馬。”
劉徹現在是越發為自己養的這些狗的能力感到擔憂了。
人家在實驗新的技法,你發出響動人家自然會射殺。要是表露了身份還好說,可現在沒有表露身份。
這一箭算是白挨了。
“你可知道建章監今日一早參加朝會,而且還將雙邊馬鐙獻上,并且在前殿演示了騎術?”
聽到劉徹這般說,那繡衣使者慌亂的搖了搖頭。
“陛下,這不可能啊,衛青身上又沒有翅膀,怎么可能飛過浐水。
仆問過擺渡的人,并沒有人在夜里過河,浐水上也沒有浮橋,那衛青難不成是在夜里抹黑游過去的不成?”
劉徹見到繡衣使者這般蠢笨,當即下令道。
“拖下去,殺了吧,省的浪費藥材給他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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