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點了點頭,跟著那士卒快速回到了軍營之中,見到了王恢派來的人。
“張長史,您可算回來了,大行讓我務必今日帶您回長安。”
王恢派來的人正是張遠熟悉的霍眾。
“可是那件要緊的事情有了眉目?”
張遠對著霍眾出聲問道。
霍眾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出聲,這里畢竟還有其他人在場。
“行,我這就隨你前往長安去見大行。”
馬匹霍眾早就讓人備好了,就等著張遠來。
二人騎著快馬,不斷揮舞著馬鞭,一路向著長安的方向而去。
霍眾的官職本不可隨意出入上林苑,但是腰間卻別了一塊王恢的令牌,這才使他在這里暢行無阻。
在太陽即將要落下去之前,二人總算卡著時間抵達長安城。
趕回大行官邸之后,發現此處仍然燈火通明,四下仍然有官員進進出出。
若是在平時,這個時間官邸內的官員早就各自散去回到家中,現在卻是這么一副景象,只能說明事情進行到了關鍵的時刻。
“張長史,這邊請,大行在偏殿書房中等您?!?
張遠眉頭一皺看向霍眾,出聲問道。
“為何不在正中的官邸內?”
霍眾笑了笑解釋道。
“那里現在有一大堆的官員,大行跟張長史所談又是機密之事,不要讓外人聽到的會比較好?!?
張遠點點頭,跟著霍眾朝著一處偏僻的地方而去。
此時此刻在建章宮玉堂殿中,劉徹身前跪著一人。
顯然又是一名繡衣使者,不過這名繡衣使者身上卻穿著甲衣,顯然是一名軍中士卒。
“陛下,期門軍長史張遠于今日正午隨大行治下一名官員前往長安,此刻已經進入長安城中,仆未曾探明是何目的?!?
張遠的目的這繡衣使者不知道,劉徹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王恢那邊的事情也瞞不過劉徹。
“聽說張遠在期門軍中施行了新式練兵法,據說效果很好,果真如此?”
這件事情只在剛開始的是何上報過一次劉徹,隨后就沒有了消息。
因為要是繡衣使者一直出入軍營,總是會引起他人懷疑。
“回稟陛下,張長史所施行的新式練兵法,成效斐然。
一月之前,仆若不借用戰馬,只能日行六十里。
可是現在仆日行百里之后,仍然感覺身體內有余力。
雙臂的力量也要比一月之前大了許多。”
劉徹聽完之后,眼中放出了精光。
“一月之內竟然就有此成效,朕現在對期門軍倒是有些期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