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重新與張遠有了交集,這才能名正言順的來見褚達。
“褚兄升任少府令,我一直沒有前來恭賀,褚兄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怪罪與我吧?!?
一進入到房間中,張遠就對著褚達笑著說道。
褚達拍了拍張遠的肩膀,同樣回報以微笑。
“你我二人還說那些話做什么,這少府令是個燙屁股的位置。
夾在陛下、皇后、太后三方勢力的中間左右逢源,日子當真是不好受。
我還是想念當初身為少府丞時,能夠時常在張府與你談天說地的時候。
只是這種日子一去不復返了,別說我了,說說你自己吧,還有些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
陛下已經開口了,我這下可以接著職務的便利幫到你一些?!?
張遠也不客氣,直接坐在凳子上面對著褚達就開口說道。
“陛下應允負責原材料,按理說是應該給鐵礦石的,現在褚兄若是將礦石換成是精鋼會有不便么?”
褚達想了想,對著張遠說道。
“可以,只要精鋼沒有經過錘煉那就等于是材料,這一點我可以做主。
還有其他的要求嗎?你我之間不必見外?!?
張遠本來還想提些別的事情,但是想了半天確實期門軍上下沒有什么可需要的了。
現在期門軍只缺一場實戰,一場真正的刀口見血的慘烈戰役。
“沒別的了,褚兄能幫我這么一個大忙已經很讓我過意不去了。
有了你幫忙,期門軍那三千匹戰馬在出征之前便都能夠換上精鋼的馬蹄鐵?!?
張遠之所以要拖上一個月,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這個。
“行,那我這就去調配。
期門軍還有一月的準備時間,你也不必在我這里待著。
趕快回去將這件事情告訴給衛青吧?!?
張遠點點頭。
“好,那小弟就先告退了?!?
褚達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也沒有特地去送張遠,任由張遠一人獨自離開了建章宮。
每次在長安的經歷總是驚心動魄的,總會讓張遠產生自己的命運不由自己掌控的感覺。
張遠已經想好期門軍單獨的策略,一條與其他軍隊有別的策略。
要是能夠成功就能夠一舉奠定衛青在大漢朝廷之中的地位。
一旦開戰,田蚡的權力就會被皇權無限的壓低,就不知道到時候田蚡會不會挺身反抗。
還有韓安國今日的表現實在是讓張遠心中不安,張遠也沒有辦法去揣測這位御史大夫真正的目的。
里里外外終究有過多的變數,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夠安然渡過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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