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我確實拿不出好的辦法,但是我們卻也不是無計可施了。
我以為我們可以走一步看一步。”
“那我們先開始走那一步?”
“君侯現在就可出發前去建章宮,應該能夠趕在平陽公主跟張遠離開之前見到陛下。
如此一來張遠的秘密就藏不住了,陛下可沒有什么理由拒絕見您?!?
“好,本丞相這就去建章宮,看一看張遠這小子葫蘆里到底藏得是什么東西?!?
在田蚡備馬準備出發之時,張遠他們饒了一大圈總算是到了建章宮。
黃門侍郎直接就把他們一行人引到了建章宮玉堂殿。
“陛下,長公主殿下來了?!?
劉徹放下手上的奏章,揉了揉額頭問道。
“哦?姐姐這又是為什么事情而來?”
“回稟陛下,仆不知,只不過太仆衛青與中尉丞張遠卻是與長公主殿下一道前來?!?
劉徹聽到張遠也跟著來了,立馬就猜到了是什么事情。
“快將他們三個叫進來。”
劉徹還是一個少年人,有時候也會難以壓制住自己情緒。
要說劉徹最為沉穩的那幾年,也就只是竇太后還在世的那幾年。
從竇太后離世之后,劉徹就從放飛自我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一直到老死將權力交割給下一代。
就殿外等了一會兒,聽到了傳喚,張遠便跟著平陽公主一起到了殿上。
距離上一次遠遠在宮墻外看到劉徹已經過去了近兩個月,再次看到劉徹,張遠仍舊是害怕的要死。
一個一句話就能剝奪自己性命的君王,離得越遠才最好。
“來人給長公主備座。”
平陽公主微微一拜,也不說句客氣話,就一屁股坐在了一側。
“陛下,我此次前來是為了中尉丞。
中尉丞近來造出了一件名為紙張的書寫材料,我看著挺不錯的,便帶來給陛下一觀?!?
那幾張紙一直就在張遠身上背著,平陽公主這么一說,張遠就把木盒給王遂遞了過去。
王遂這幾年一直待在劉徹身邊,也不知道被閹了沒有,張遠微微一撇,心里面突然蹦出來這么一個想法,然后整個人身體一抖。
“哐當?!?
裝紙張的木盒一下子就墜落在了地上。
王遂臉上陡然出現了一抹慌張之色,跪倒在地上對著劉徹說道。
“仆該死沒有接好木盒,還請陛下恕罪。”
張遠此時此刻真的想拍死自己,怎么就在這個時候走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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