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鸞腿給扯下,從一開始的掙扎輕鳴,變成了有氣無力的哀鳴,被朱剛烈直接掄的頭暈目眩,幾欲昏厥。
見打得也差不多了,朱剛烈還得拿著這頭紅鸞去向蕭老交差,若是將其打死了可就死無對證了。
凌空而立,朱剛烈手臂向下一擲,將紅鸞的身軀直接砸在了山峰上,“砰”的一聲,撞毀無數山石草木。
此時的紅鸞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神駿,鸞目黯淡無光,毛羽凌亂,渾身上下氣息微弱,氣若游絲。
從空中落下,朱剛烈用腳踢了踢紅鸞的腦袋,語氣囂張道
“不是挺能耐的嗎?你倒是起來繼續叫啊!偷東西都偷到某頭上了,若不是拿你交差,某活吞了你。”
朱剛烈嘲諷了一句,正欲向蕭管事通報此間所發生的事情,卻沒想到一道劍光從遠處射來,劍音輕鳴,攜帶著鋒銳之勢,斬向了朱剛烈的腦袋。
“這是元嬰期巔峰的劍勢,看來某這是打了狗,還將狗的主人給打出來了。”
朱剛烈眉目一皺,凜然不懼,手臂一抬,直接一拳搗出,打在了此劍的劍尖上。
一股無形的碰撞之力以一人一劍為中心,朝著四面八方擴散,將附近的林木蕩成了齏粉,連玄霜草都被毀掉五千多株。
冷哼一聲,朱剛烈手臂一震,三百二十六萬五千斤的力量猛然爆發。
“砰”的一聲,眼前的飛劍連裂紋都沒產生,直接被朱剛烈震成了廢沫。
一聲嬌喝傳來,在朱剛烈震碎靈劍的同時,一名紅衣女子從遠處飛來,來到了朱剛烈面前,俏臉含煞的打量著朱剛烈,眼中殺機畢露。
她姿色秀麗,明眸皓齒,眸如星辰,亭亭玉立,擁有一副不可多得的絕色容顏。
見這名紅衣女子額印金月,腰間掛著一枚精致的身份玉牌,竟然是一名內門弟子,元嬰期后期巔峰的修為,還未化神便已經入選內門,這紅衣女子要么身份超然,要么天資絕頂。
“這位師弟好手段,區區金丹境中期的修為竟然將我的紅鸞打得瀕臨死亡,還徒手擊碎了我的靈劍,這筆賬如何算?”
紅衣女子目光森然的盯著朱剛烈,語氣清冷的開口道。
聞言,朱剛烈冷笑一聲,若無其事的解釋道。
“如何算?這可不是某說的算,某奉宗門之命,負責看護此峰靈藥,而你卻縱容手下靈寵,偷盜宗門靈藥,掠奪資源,不知姑娘你有何顏面前來興師問罪,某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今日就算將你這頭紅鸞當場轟殺,也是某職責所在,你若出手,便是偷盜玄霜草的同伙,告到長老那里,你也逃脫不了干系。”
“你”
被朱剛烈這么義正言辭的一頓數落,紅衣女子氣的牙齒直癢癢,原本還想嚇唬嚇唬這不知好歹的守峰弟子,沒想到卻是踢到鐵板了。
自知理虧,無法反駁,誰讓紅鸞被人家當場抓住,人贓并獲。
“廢話少說,此事自有長老決斷,你這頭靈寵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里,若想帶走,別怪某腳下無情。”
朱剛烈抬起腳掌,一腳踏在了紅鸞的腦袋上,隨后取出傳訊玉符,向蕭老通報此間的情況。
沒多久,一道遁光從遠處射來,轉眼之間便落在了26號靈植峰上空,正是聞訊趕來的蕭管事。
見到整個26號靈植峰上一片狼藉,玄霜草也被戰斗的余波損毀了一小半,蕭管事眉頭一皺,將目光掃向了在場的朱剛烈以及朱剛烈腳下踩著的紅鸞飛禽,在看到紅衣女子的身影后,蕭管事目光一凝,停留了幾秒后挪開,向朱剛烈沉聲問道。
“朱剛烈,這是怎么回事?26號靈植峰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聞言,朱剛烈將踩在紅鸞頭上的腳掌收回,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回稟管事,弟子奉命看守26號靈植峰上的玄霜草,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