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一處無名山峰上空,飛行了數(shù)日的朱剛烈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有一處靈氣頗為充裕的洞天福地,隱隱有霞光閃爍。
見狀,朱剛烈目光一亮。
“莫非有天材地寶生于此地。”
暗自驚喜一番,正欲動(dòng)身,卻見一道佛光從天而降,擋在了朱剛烈面前。
定睛望去,卻是一身負(fù)黃色袈裟的和尚,赤足立于一團(tuán)金云之上,身上佛光普照,腦后隱隱有金色佛圈凝聚,看上去氣度不凡。
身上肌肉炸裂,將袈裟披在身上的袈裟高高隆起,其面目不怒自威,好似一尊怒目金剛。
大乘期巔峰的和尚,只差一步便可飛升佛界。
感受到這名和尚身上強(qiáng)大的氣息后,朱剛烈眉目一凝。
“竟然來得這么快,比想象中的還要快,這就找上門了。”
“和尚,為何攔某?”
朱剛烈目光一閃,明知故問道。
“阿彌陀佛,施主,你身上煞氣太重,我佛慈悲,上界數(shù)日前降下法旨,讓貧僧領(lǐng)你去往我寺,在佛像前懺悔,洗脫一身罪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大和尚臉上露出一絲悲憐天人的模樣,向朱剛烈解釋了一句。
“重新做人?某生來便是妖,為何要做人,和尚未免有些強(qiáng)妖所難了。”
朱剛烈冷笑著反駁道。
“阿彌陀佛,施主果真妖性深種,也罷,那貧僧只好將你囚禁于鎖妖塔中,日日誦經(jīng),為你洗去一身罪孽。”
“洗你個(gè)球,有種來戰(zhàn),某怕你不成。”
朱剛烈身上妖氣滾滾,煞氣彌漫,這和尚好生討厭,張嘴閉嘴便是要洗去自己一身罪孽,某是妖,又必須靠吞噬才能增加實(shí)力,不殺生吃什么。
“冥頑不明,今日貧僧便收了你這豬妖。”
和尚怒斥一身,身上佛光大漲,將四周的景色渲染成一片金黃,熠熠生輝。
充斥著金光的大手向前一推,重重佛光幻化而出,一個(gè)高達(dá)百米之巨的巨大佛掌憑空而現(xiàn),朝著下方的朱剛烈當(dāng)頭拍下。
見狀,朱剛烈暴喝一聲,身上妖氣一卷,剎那間化作一頭身高百米的豬首人形巨妖,隨后搖身一晃,四頭八臂八尾的妖身變化而出。
八臂齊動(dòng),撕裂氣流,砸在了拍下的佛掌上。
“砰!”
佛掌在空中炸裂,化作漫天佛雨,好似煙花般絢麗。
沐浴在佛雨中,散落在朱剛烈身上的佛光接觸到朱剛烈體外無形的煞氣之后,發(fā)出一陣陣刺耳的“嗤嗤”聲,仿佛要將朱剛烈滿身煞氣盡數(shù)消融洗凈。
只見朱剛烈丹海中的火焰印記一陣輕顫,一股股灼熱的火焰之力從朱剛烈身上冒出,凝聚成一副熊熊燃繞的火焰鎧甲,將落下的佛雨當(dāng)場(chǎng)焚毀。
“有點(diǎn)意思,你這豬妖天賦有些奇怪,不僅習(xí)有變換之術(shù),通曉法天象地,竟然還會(huì)御火之法。”
望著朱剛烈身上突然冒出的火焰鎧甲,和尚目光精光,口中稱贊了一句。
“老禿驢,驚訝的還在后面,待會(huì)你就知道了。”
朱剛烈單手一握,血海修羅叉應(yīng)聲而出,被朱剛烈牢牢握在手里,身后一道龐大血煞豬影緩緩浮現(xiàn),目光嗜血的望著前方的和尚,狂暴之意席卷四周。
暴喝一聲,朱剛烈背后的血煞豬影猛然竄入手中的血海修羅叉,頓時(shí),一道狂暴的豬影纏繞在叉身上,令血海修羅叉的威力翻了好幾倍。
“老禿驢,吃某一叉。”
妖身一躍,朱剛烈手持血海血海修羅叉,化作一道殘影,刺向了前方的和尚。
‘倒是有幾分本事。’
和尚嘴角泛起一縷微笑,雙目一閉,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一個(gè)巨大佛影從和尚背后升起,佛光普照,一拳擊向了朱剛烈刺來的血海修羅叉。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