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國一臉幸福的笑道。
“去你的,我哪用的著你把脈,我身子好著呢,不過小安啊,如果真如你所說,那你得好好的跟你那位師傅學醫啊。”
“知道了爸,你有什么打算?”
夢林安抬頭問道。
“我啊,既然現在藥廠回來了,我打算重新把藥廠開起來,希望這次不要再像從前那樣倒霉了。”
林安緊緊的握住老爸的手道。
“爸,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將藥廠發揚光大的。”
林安知道,他爸這一輩子的心血就全放在這藥廠上了,如今有了他這九死神醫的存在,打理一個藥廠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看著兒子眼中充滿自信的眼神,林建國感到一陣欣慰,不過旋即他就嘆了一口氣。
“哎,說起來簡單,哪里有那么容易啊,外面還欠了好幾千萬呢。”
從唐永懷手里要回來的五百萬不過是杯水車薪,剛夠還銀行里的利息,而他欠高利貸的錢,利滾利還不知道要還到何年何月呢。
看著父親憂郁的眼神。
林安不免心中一酸。
“放心吧,不管欠再多的錢,我們總有還清的一天,現在不是有了一個好的開始了嗎?藥廠也回來了,只要我們父子同心,其利斷金,沒有什么事情是辦不到的。”
林建國咧嘴一笑。
“但愿如此吧。”
而此時林建國父子倆還不知道的是,唐永懷背后的魏家已經開始展開了行動。
一場與魏家的較量即將展開在眼前。
當然林安自然是無所畏懼,但是他并沒有告訴父親,讓他做過多無謂的擔心,此一世,他發誓要成為這個家庭的守護人。
魏家山莊,魏家別墅的大客廳之內。
魏少聰正優哉優哉的躺在沙發上品著紅酒。
修長的十指優雅的拿著高腳杯,有如秋眸的雙眼凝視著杯中的紅酒,他右手優雅的晃了兩晃,優雅的抬起額頭,將紅酒傾進了嘴里。
這時長期養尊處優才能培養出來的優雅氣質,絕非那些暴發戶所能相提并論。
與優雅的魏少聰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一直垂手站在一旁的莊高和覃喜。
正是在三年一班被林安暴打的兩人。
“魏少,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
莊高就像是一條喪家之犬一樣,在魏少聰跟前苦苦的哀求著。
而覃喜雖然也跟莊高一樣,臉腫的跟饅頭一樣,滿臉的淤青,但是他一直靜靜的站在旁邊沒有說話。
也許他覺得自己一個堂堂教導處主任被學生打了,有點失于臉面,也許他認為自己這個樣子已經用不著說話,自己的臉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魏少聰放下手中的高腳杯,翹著二郎腿。
“有點意思。”
他第一次遇到四少以外敢在學校里如此囂張的人。
竟然連覃喜都敢,要知道堂堂豐山四少平時都是跟給覃喜面子,從來不在他面前有絲毫忤逆。
這時旁邊的孫有道冷笑一聲說道。
“連我他都敢打,更別說你們了。”
孫有道這話,覃喜怎么聽就怎么不舒服,這看起來孫有道級別好像比他高了很多似得。
他只不過是一個學校請來的拳擊教練,說白了就是一個臨時工,怎么能跟自己比,他可是有正式職稱的職工人員。
雖然他孫有道會點拳擊,但是在學校里的地位怎么能跟自己相提并論。
覃喜雖然心里不樂意,但是卻絲毫不動聲色,畢竟孫有道是魏少聰的私人教練,自己要出這口惡氣,還的指望在魏少聰的身上。
孫有道似乎也明白覃喜的心思,冷笑了一聲說道。
“放心吧,這件事情,魏少早就安排好了,過不了多久,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