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真的要殺了他們嗎?他們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李青山皺起眉頭,不明白林安為何一定要殺了他們,反正他們現在手筋腳筋已斷,離著他們在世上受苦豈不是更好。
況且他們身后還有龐大的邊氏家族,那也不是好惹的。
林安笑了起來。
“沒想到李老板也起了惻隱之心啊。”
自從周斌和鄭超兩人威脅他的家人,就宣告他們的結局只有死亡一條路。
之所以在他們臨死之前挑斷他們的腳筋和手筋,只是不想便宜了他們。
那他們這么輕而易舉的就去死,得讓他們死之前嘗嘗痛苦的滋味。
“如果你下不了手的話,那就我自己來吧。”
林安無所謂的說道,殺兩人個人,對于他來說,那不就跟家常便飯一樣簡單。
不管他背后是誰,有多大的勢力,多深的背景,這兩個人必須要死。
邊氏家族又如何,就算邊楚英親自前來找他麻煩,也一樣是死。
李青山趕著眼前的林安,想起了在天香樓那石破天驚的一拳。
就連李猛都被他一拳打的陷進了泥土,邊家又算什么。
“李剛,你去找個地方將他們解決了吧,注意處理的干凈點,如果出了什么事,就說這兩個人是被我干掉的,跟林先生沒有關系,明白了嗎?”
“是。”
李剛二話不說,接到命令就直接帶了一批人推搡著周斌和鄭超兩人往候診室的門口走。
“林神醫,林爺爺,林祖宗,我們知道錯了,是我們有眼無珠,就饒了我們這一回吧,我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兩人哭天喊地的求了起來。
“我這就是給你們重新做人的機會啊,你們死了就可以投胎重新做人了。”
林安笑了起來,仿佛他現在面對的就已經是兩個死人。
這會兒知道錯了,可以已經晚了,天下沒有后悔的藥。
從他們開始對自己耍橫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他們此刻的結局。
兩人還想求饒,卻被李剛用醫院的紗布將兩人的嘴給堵了起來。
兩人咿咿呀呀的掙扎了半天,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時診室的門打開,四個身穿西服的人,每兩人手里抬著一個擔架進來了。
李剛讓人將周斌和鄭超兩人抬上擔架車,然后在臉上蒙上一塊白布,偽裝成病室的病人,然后抬著一起離開了候診室。
這時候診室里只剩下了李青山和林安兩人。
“你還有事?”
林安看見李青山并沒有離開,而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什么事情讓他這么擔憂?
“是的,林先生,李猛在海外的師傅已經查出來了。”
李青山一臉莊重的說道。
“哦?”
林安皺了皺眉,怪不得李青山臉色這么凝重,一般人還真不會讓他這么憂心忡忡。
“是什么人?”
林安好奇的問道,對于李猛的師傅,他的確是很感興趣,至少比對邊家感興趣的多。
“他們是東瀛津樓派的人。”
“津樓派?”
林安對這個名字倒是很陌生,前一世他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學生,對于社會上這些門派自然是知之甚少。
津樓派其實發源于炎夏的內部山區,那里的人偏居一隅,與世隔絕,因此信封一些神秘的東西,這精澤就是他們敬仰的圖騰,凡是門派內人的人士都會佩戴一個帶精澤標致的飾物,借以用來標明身份的象征。
只是后來,社會發展以后,津樓派也逐漸從大山里走了出來,逐漸發展成為一個全國性的門派,甚至流傳到了海外。
這李猛的師傅霍天虎就是東瀛津樓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