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冷血,動作比野獸還要干脆!仿佛殺人只是家常便飯,陳凡揮刀之際連眉頭也不眨一下。
這就是試圖傷害他家人的后果!
“你……你再干什么,你殺……殺人啦!”最后一個小混混已經嚇軟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駭然地望向腳邊的三具身體,驚恐和絕望在一瞬間覆蓋了他的理智,他瘋狂地抽動嘴角,從兩排發顫的牙根中擠出了這句話。
陳凡的臉色在夜幕下是那樣的平靜,空中散發的血腥味令他感到一絲莫名的快感,十年殺戮,早就將他的心臟磨煉得比石頭還硬,殺戮,不過是一種日常操作而已。
“瘋子,你這個瘋子……救……”
唰!
一抹銀色刀芒在空中放亮,瞬間洞穿了最后一名小混混的脖子,將他口中尚未喊完的話堵在了那里,陳凡冷漠地走向對方,居高臨下地審視對方逐漸暴突出來的眼珠,聲音冷硬,好似一團堅冰,
“怎么說我都沒關系,但你們不能把主意打在我親人上,她是我唯一的親人?!?
說完,他閃電般伸手握住刀柄,抽身爆退三米,身形似電芒!而在刀柄離體的那一瞬間,大量鮮血也從最后一個混混傷口中涌出來了,好似噴泉般濺在陳凡剛才立足的地方。
最后一個混混倒地抽搐,他還沒有立刻死掉,可當大量鮮血涌出身體的那一刻,已經注定了此人的死亡,臨死前的那一瞬,他終于明白陳凡會突然對自己下毒手,可后悔已經晚了,只能帶著濃濃的不甘和悔恨咽下最后一口氣。
陳凡并未理會這四具尸體,對現在的他而言,殺人只需要一刀,他脫掉了沾著血跡的外套,將匕首放回工具箱,然后默默朝中間那棟別墅走去。
此時的別墅仍舊彌漫著燈火,空氣中飄散著雪茄和香檳的味道,身穿紅色睡袍的彪爺正大喇喇地躺在沙發皮墊上,兒子的生日宴會已經結束,他正在處理自己的工作。
在彪爺面前站著一個身材矮小、卻面容卻姣好的女人,身材火辣性感,一頭波浪卷的長發十分撩人,只是過分蒼白的臉頰卻出賣了她的緊張。
彪爺今晚的任務就是逼這個女人還錢,因為這女人先后從自己這里借走了五萬多,利滾利滾利,現在已經變成了十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