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個十五六歲的男孩,目光陰冷,彌漫著宛如毒蛇般的兇狠,那把刀刺進趙玉胸口的刀,正被這個男孩死死握在掌心,在一點點往前挪動。
雖然趙玉扣住了男孩的手腕,可她畢竟是個女人,技巧很足,卻沒有與之相應的力量,更何況刀尖已經刺進她胸口了,從傷口中傳遞出來的刺痛走遍全身買一個細胞,趙玉的腳跟已經軟了,覺得自己快要握不住對方的手腕。
幸好門邊的架子上放著一個花瓶,只要隨手就能夠得到,于是趙玉閃電般地騰出一只手,快速握緊花瓶,并朝男孩額頭砸下去。
砰!
炸裂的花瓶形成了細小的碎片,在男孩的額頭上造成了大量的傷痕,吃痛的男孩放棄了手上的刀子,趙玉則飛快地反握住刀柄,將刀子抽出身體,刀鋒一轉,扎在了男孩脖子上。
男孩捂著血流不止的傷口到底,四肢抽動了幾下,快速斃命,趙玉則花容失色地跳進了房間,一把關上大門,臉色煞白地回頭瞪著陳凡說,“你知道這個男孩守在外面,故意騙我開門?”
陳凡實話實說,“是的。”
“你就是個瘋子!開了門我可能會被他殺死,你為什么這樣做?”趙玉好像被人踩到尾巴的母貓,叫聲尖銳,震得天花板上的吊燈都差點晃了起來。
陳凡靜靜地說道,“這是為了測試你的反應能力,我剛才說了,我即將要去的地方很危險,除了大腦和力量之外,反應力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環,如果無法具備遠超一等的反應力,你去了也會白白送死,與其如此,還不如讓你死在這兒。”
趙玉懵了,她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陳凡,而陳凡則指了指門口,接著說,“其實在你跟彪爺的手下動手的時候,那個男孩已經貼在門外了,沒猜錯的話他就是彪爺的兒子,這小崽子心性不錯,比他老爸更狠毒,知道屋里的人很厲害,他對付不了,所以提前拿了把刀守在門口,只要屋里有人開門出去,他會立刻弄死開門的人。”
“其實我很想留下他的,但可惜的是被你殺死的彪爺是他老爸,加上他已經偷聽到了我們的談話,我不希望這些話落入警方耳中,所以他必須死。”
“那你為什么要騙我去開門!”趙玉簡直抓狂了,瘋狂地大喊著。
陳凡的語氣依舊平靜,“我說了,這是對你的考驗,如果連這點小事你都搞定不了,那我只能放棄你這個合作對象,因為我不希望帶著一個累贅去那么危險的地方。好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走窗戶吧,你說得對,外面的確有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