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薇雨冷的只打哆嗦,冰冷的水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散亂的秀發往下滴著水,臉色蒼白的她被折磨的精疲力盡,仍然死死地咬著牙不肯吐出半點哀哭。
段薇雨越不肯出聲,零心中便越暢快,仿佛對江延墨的仇恨都加諸在她身上。
零怒火攻心,憤然心想,既然江延墨害了他重要的人,他要讓江延墨嘗嘗失去重要之人悲憤填膺的滋味。
“你放開她,我母親擋了你們的生意,你們來找我啊,折磨一個女人算什么男人!”沈唐橋沙啞著嗓子極力的叫喊,奮力的掙開繩索卻是徒勞無功。
零對于沈唐橋的話無動于衷,冷漠的眼神如蛇一般冰冷刺骨直直的射向沈唐橋。
沈唐橋早已紅了眼眶,尤其是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折磨的慘狀,更加痛恨自己的無能。
“你放開她,有什么事情沖著我來,把火往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撒,有種沖我來啊,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們沒完。”
沈唐橋只想從零手中救出段薇雨,心急如焚時說的大喊只希望能把零的怒火轉移到他的身上來。
沈唐橋悶哼一聲,有人從身后給了他一記悶棍。
刀疤男毫不留情的薅起沈唐橋的頭發,滿面的血暈染干凈的襯衫,只有一雙眸子仍舊不服輸的瞪著零。
零短促而尖銳的一笑,不可一世的踩著凳子手指撩起額前得碎發。
他緩步踱到沈唐橋的面前,展露出一個喪心病狂的笑,無端的讓人冷汗直冒。
“你,喜歡她?”零彎腰不含一絲感情注視沈唐橋。
沈唐橋默然,滴落在地上的血分不清是從額頭流出還是鼻血,強忍住頭后的疼痛,他咬牙切齒的說:“不要傷害她。”
“她的人害了我的好兄弟,你覺得我會放過她?”零從腰間緩慢的抽出手槍,對準了沈唐橋的額頭,惡趣味的說:“你殺了她,我放你一條生路。”
沈唐橋腦中早已昏昏沉沉,剛才硬挨了一棍更是雪上加霜,他盡管有些窒息還是硬撐著,說:“那你就去找害你兄弟的人,放了她!”沈唐橋呲牙勒嘴的說著,終究是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
零興致缺缺的收起手槍,斜視已經被放下的段薇雨,原本令人興奮的事情瞬間索然無味,他失望的說:“看來沒有好戲看了。”
江延墨給段薇雨打了很多電話,但都是無人接,已經吩咐人去找了,他站在總裁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燈火通明的城,擔憂段薇雨到底去了哪里。
他突然想起還有一份文件沒有處理好,登陸郵箱,彈出界面有一封未讀郵件,點開,里面空無文本,只有附件里有一段視頻。
江延墨以為是病毒,正要關上,卻鬼使神差的點了下載。
憤怒的一拍桌子,江延墨臉色陰沉可怖,這段視頻是零發過來的,里面是段薇雨受折磨的短片。
短片最后面附帶零的聯系方式。
江延墨手指飛快的按下一串號碼,聯系到了黎朗。
“喂,江大總裁,好久不見。”黎朗在電話對面敲擊著鍵盤,按下一個enter鍵,宣告今天的工作結束了。
江延墨則是冷靜的說:“薇雨出事了。”
聽到這話的黎朗語氣十分正經,他問:“怎么回事,前幾天不還是好好的?”
“我現在都不知道她人在哪里。”江延墨揉了揉發痛的腦袋,有些挫敗的說。
黎朗則是在對面分析,問段薇雨最后的時候去的哪里,說不定路上的監控會有記錄,決定幫江延墨,黎朗聯系了在警察局的朋友。
江延墨則是找到了一個黑客,讓他分析一下發這個郵件的郵箱的ip地址。
很快就有了消息,這個郵件顯示的地點是一處別墅,就是段薇雨說要去補習的地方。
江延墨這時候也接到了黎朗